傅言琛和徐笑笑站在一旁,眼睜睜看著南微微決絕地轉身,心中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們深知南微微此刻說出分手,那股子倔強和傷心交織的情緒,很可能就會讓這段感情真的走向末路。
幾乎在同一時刻,兩人異口同聲地朝著南易風喊道:“南易風,你還不快點把人追回來。”
聲音急切又響亮,仿佛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又飽含著對他們這段感情的擔憂與焦急。
南易風原本還呆立在原地,被傅言琛和徐笑笑這一聲呼喊,瞬間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緊接著便是滿滿的堅定。
他顧不上其他,急忙拔腿就往外麵跑去,腳步急促而慌亂,每一步都帶著對挽回南微微的急切渴望。
他心裡清楚,這一次若是不能把南微微追回來,自己很可能會永遠失去她。
南微微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哭泣著往車庫走去。
她的腳步有些踉蹌,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一陣風就能把她吹倒。
淚水不停地從她的臉頰滑落,模糊了她的視線,但她卻顧不上擦拭,隻是機械地朝著車庫的方向走去。
她的心裡亂成了一團麻,有痛苦、有絕望,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解脫。
當這兩個冷酷無情的字眼從南微微口中脫口而出時,她心中無比明白——已經無路可退了!
仿佛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又似一柄銳利無比的利刃猛然劈下,將她與南易風往昔的美好回憶瞬間割裂得支離破碎;
亦如同一股無法阻擋的洪流,徹底衝垮了她內心深處對於這份情感僅存的一絲希冀。
她永遠忘不了那個夜晚,月光如水灑落在窗前,照亮了房間裡那張溫柔而堅定的臉龐。
南易風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眼神深邃而真摯,鄭重其事地告訴她:“有些話不能輕易出口,尤其是‘分手’這兩個字。”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格外安靜,隻有他們兩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那時候的他,眼神裡滿是認真和寵溺,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告訴她這些話一旦說出口,就可能會傷害到彼此。
可如今,她卻親手說出了這兩個字,就像親手打破了一個美麗的夢。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也許是那些照片,也許是那些懷疑和猜忌,讓她在痛苦和絕望中失去了理智。
南微微走到車庫,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發動了車子。
車子緩緩駛出車庫,她的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不知道該去往何處。
而此時,南易風正拚命地朝著車庫的方向跑來,他的額頭上滿是汗珠,衣服也被汗水濕透了,但他卻顧不上這些,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追上南微微,向她解釋清楚,挽回這段感情。
南易風一邊跑,一邊大聲呼喊著南微微的名字:“微微!微微!你聽我解釋,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卻不知道南微微是否能聽到。
他的腳步越來越快,心臟也跳得越來越劇烈,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
他看著前方漸漸遠去的車子,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生怕這一次真的就永遠失去了南微微。
好在傅言琛家的車庫有著先進的智能係統,可以通過遙控指揮大門的開合。
傅言琛眼疾手快,迅速掏出遙控器,對著保安大聲喊道:“快,關上車庫大門!”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果斷。
保安反應也極為迅速,立馬按下開關,原本緩緩開啟的車庫大門,在“轟隆隆”的聲響中,迅速地合攏起來,將南微微的車子暫時困在了車庫內。
此時,南易風正一路狂奔而來,他的頭發被汗水濕透,一縷縷地貼在額頭上,臉上滿是焦急與慌亂。
衣服也被汗水浸濕,緊緊地貼在身上,每跑一步,都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當他終於跑到車旁時,早已氣喘籲籲,他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努力讓自己的氣息平穩下來,然後急切地說道:“微微,你聽我說。”
聲音裡帶著一絲哀求,仿佛生怕南微微會再次從他的世界裡消失。
南微微坐在駕駛座上,眼神冰冷而決絕,她用力地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然後用力地推開南易風,大聲吼道:“滾開,我不想聽,我討厭被人欺騙。”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她的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
南微微承認,在她出事以後,她的世界就像被一層厚厚的陰霾所籠罩。
她曾經遭遇過的傷害,那些痛苦的經曆讓她對感情徹底失去了希望。
她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值得信任的人,再也沒有真正的愛情。
她把自己封閉起來,拒絕與外界接觸,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獨自舔舐著傷口。
是南易風他用自己的一言一行和漫長的時間,像一束溫暖的陽光,慢慢地照進了南微微那冰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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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在南微微孤獨的時候陪伴在她身邊,會在她難過的時候給她安慰和鼓勵,會在她開心的時候和她一起分享喜悅。
他以自己真實而堅定的行為方式,逐漸打破了南微微心中那道堅不可摧的防線,使得她開始慢慢卸下對男性的重重防備之心;不僅如此,更重要的是,他成功地向她證明。
即便經曆過無數風雨和挫折,但在這廣袤無垠的人世間,依舊存在著真摯且純粹無雜質的愛情!
於是乎,原本心如死灰、萬念俱灰的南微微,此刻終於又一次燃起了希望之火,並對美好燦爛的明天滿懷期待與向往之情。
南易風也時常不厭其煩地勸慰南微微,叫她不要再去計較那些曾經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無論它們究竟給她帶來怎樣刻骨銘心的傷痛或損失都好,統統都應該將之拋諸腦後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