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先去旅館休息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早上再說。”白小文看著眼前青鳥村唯一一家旅館——青鳥旅館,笑著開口。
眾人聞言,相互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大家這幾天也累了,休息休息,保持保持狀態。”白小文看著欲言又止的眾人,打著哈欠,解釋一句,然後直奔青鳥旅館走去。
青鳥旅館是一個坐落在小河邊的、占地百多平方米的、三層樓小旅館。
推開門。
夾雜著酒香的飯菜味道撲鼻而入。
旅館一樓是一間非常熱鬨的小酒館。
雖然現在時間已經到了半夜。
但裡麵依舊有不少人在喝酒聊天。
聽他們那亂七八糟的聊天內容,大概可以判斷出,他們裡麵至少有六七成是遊戲玩家。
“幾位客官是吃飯還是住宿?”白小文目光還沒打量完整個酒館,身穿黑絲短裙的兔耳娘服務員已經來到了白小文的麵前。
“吃飯住宿都要。最好的酒菜,端上來,最好的房間,收拾出來。”白小文還沒說話,藍袍使者已經已經搶先一步上前吩咐,並丟給了黑絲短裙兔耳娘服務員兩小袋金幣,“大的那袋是夥食費住宿費,小的那袋是你的服務費。”
“謝謝客官。客官你們跟我來。我給你們找個安靜點的小客房吃飯。”黑絲短裙兔耳娘服務員偷偷看一眼小袋子裡麵裝著的金幣,眼前一亮,本就熱情的態度瞬間更加熱情。
黑絲短裙兔耳娘服務員領著眾人穿過熱鬨的酒館大堂,朝裡間最貴的小單間走去。
路上。
酒館裡麵的玩家們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來到一間幽靜的小客房,房間布置得簡潔溫馨,一張大圓桌擺在中央,周圍環繞著舒適的椅子。兔耳娘服務員手腳麻利地擺好碗筷,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說道:“幾位客官稍等,酒菜馬上就來。”說完便轉身快步離去。
“彆看了。再看眼珠子就掉下來了。”白小文笑著拍拍蘇然肩膀。
“我就是好奇,他那個兔子尾巴是不是真的。”蘇然麵無表情的喝口茶。
“啊對對對。懂,都懂。”白小文拍拍他的肩頭。
蘇雪斜睥蘇然和白小文一眼,不想搭理他們一點。
大鯨滿臉懵。
墨丘利看天。
“騷兔子。”有蘇妲己。
“不都是騷狐狸嗎?”蘇然。
有蘇妲己斜睥蘇然一眼,將他看得汗毛一豎。
“怎麼這麼久還沒上菜。我都餓得能一口氣吞下一整條鯨魚了。”蘇然又道。
“你說你要吃什麼?”大鯨冷冷看著蘇然。
“咱們還是聊兔子尾巴吧。”蘇然眼淚汪汪的看向白小文。雖然他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說錯了什麼。
白小文咧嘴一笑。
以前他以為他得罪人挺有一手的。
直到他遇見了蘇然。
這小子。
更有一手。
“這地方看起來還不錯,就是不知道菜的味道怎麼樣?”白小文笑著拿起桌上茶壺,給自己倒一杯茶,澤麼澤麼嘴。
“肯定不怎麼樣。”有蘇妲己。
蘇雪點點頭,“我覺得也是。”
“(o_o)??還沒吃,你倆咋知道的?”大鯨鯨疑。
“直覺。”有蘇妲己。
“女人的直覺。”蘇雪。
“(o_o)??”大鯨。
墨丘利喝茶看戲。
黑衣人看戲喝茶。
管家老程:嗬,年輕人。
“......”藍袍使者。
金錢就是力量。
不一會兒,剛剛離開的黑絲短裙兔耳娘服務員帶著一群黑絲短裙兔耳娘服務員端著大托盤從外麵走了進來。上麵擺滿了熱氣騰騰的菜肴,濃鬱的香味瞬間彌漫在整個房間。
“這是我們店裡的招牌菜,烤鹿肉、清蒸河鮮......還有特製的果酒,各位客官慢用。”
黑絲短裙兔耳娘服務員一邊介紹,一邊指揮著其他服務員將菜肴擺上桌。
大鯨看著桌上林林總總幾十道菜,迫不及待地用筷子戳起盤子最大,塊頭最大的大塊烤鹿肉放入口中,含糊不清道:“這肉烤得挺好吃的。你們兩個猜錯了。”
有蘇妲己則優雅地夾起一筷子清蒸河鮮,嚼兩口,微微搖頭。“也就一般般吧。”
說完。
她伸出手又夾一筷子。
蘇雪輕輕夾起一筷子烤鹿肉,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肉質還算鮮嫩,可這調味差了些火候,香料的搭配不夠精妙,回味略顯寡淡。”說完,她放下筷子,端起酒杯,輕抿一口果酒,“這酒也一般。”
“你們出去吧。她們兩個今天心情不好,女人嘛,都有那麼幾天,懂的都懂。”白小文看著到處挑刺的兩隻妹子,笑著朝局促不安的黑絲短裙兔耳娘服務員擺擺手。
蘇然隨手丟給領頭的黑絲短裙兔耳娘服務員一小包金幣,“彆在意。”
“給客官們造成不便,抱歉了。有需要隨時喊我。”黑絲短裙兔耳娘服務員看著一晚上掙了自己好幾年都掙不到的錢,告辭一句,開心的領著黑絲短裙兔耳娘服務員下去了。
兩隻妹子聽了白小文和蘇然的話,眼皮微微挑起。
她們剛想說點什麼。
一陣悠揚美妙的小曲突然從旅館大堂傳來。
那小曲宛如山間清泉,又似夜鶯啼鳴,瞬間抓住眾人耳朵。蘇雪眼前一亮,不禁丟掉固有成見讚美道:“這歌聲,真是好聽,沒想到如此鄉野之地,能夠聽到如此動人的曲調。”
“的確不錯。”粗通音律的白小文,微微點點頭。
“小白城主也懂音樂?”蘇雪饒有興致的看著白小文。
“粗通一點。”白小文笑道。
“對比起眼前這飯,我好像對這歌,更有興趣。”蘇雪笑著伸個懶腰站起來。
“喜歡一縱即逝。不妨一追。”白小文笑著夾一片肉,“錯過美好,再見不知多久。”
蘇雪聽了白小文那很有道理的話,笑著點點頭,站起身,蓮步款款朝著大堂走去。
“你姐去了,你不跟著?”白小文笑道。
“她這人啥都好,就是聽到好聽的小曲走不動道。不用管她。”蘇然無所謂的擺擺手。
翌日。
清晨。
陽光灑在亂糟糟的小客房裡。
蘇然伸個懶腰,摸著兔子尾巴從豪華大床上麵醒來。
“大人,這麼早就起來了。”
蘇然沒說話,隻是將戴著兔耳朵和兔尾巴的兔耳娘拉到自己懷中。
十分鐘後。
房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