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另一頭綁在靈溪村村長脖子上麵。
淩霄被藍袍使者拴狗一樣拴著的靈溪村村長,咧嘴一笑,跳上去就是兩腳。
“霄兒,不可造次!!!”淩霄娘一把上前拉住淩霄,小聲訓斥。
白小文看著被淩霄踹臉上兩個大鞋印子的靈溪村村長笑道:“這幾天這小子肚子裡麵存了不少氣。發泄發泄,不妨事。”
淩霄娘聽了白小文話,張張嘴剛想說點什麼,小薇突然跳過去,抱住她的胳膊,“嬸娘,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剛剛咱們家淩霄,拜了小白哥當師父了。”
淩霄娘聽了小薇的話,沒有眾人想象中的開心,反而眉頭微微蹙起。
白小看著愁眉緊鎖的淩霄娘,笑道:“放心吧。淩霄不會水靈靈跑掉不回來的。”
“也許吧。”淩霄娘看著一眼猜中她心思的白小文,無奈搖搖頭,“人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的。很多事情,不是他說不想就能不想的。”
白小文聞言,搓搓小胡茬。
淩霄娘這很有深度的言論,很明顯不是普通鄉村婦人能夠說出來的言論。
就在白小文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小薇娘和小薇爹的聲音突然響起在酒館小包間門口。
尋聲看去。
隻見他們兩個手裡端著盤子從外麵走來。
在他們兩個人的身後,緊跟著好幾個服務員。
那些服務員手裡也是端著盤子。
“這兩口子還挺實誠。”白小文看著化身服務員的小薇爹和小薇娘,嘴角微微上揚。
“的確是實誠人。這些年多虧他們兩個幫襯,不然我一個女人還真帶不動那小子。”淩霄娘看著淩霄會心一笑,“那小子,小時候可調皮,玩起來,經常不分白天黑天的......”
“你們彆聊了,快來吃飯吧。”
“好。”
笑語歡聲。
酒足飯飽。
時間轉眼到了傍晚。
“房間我都給你們訂好了。你大家奔波了這麼久也累了,快去睡覺吧。”小薇娘笑著拿出幾個掛著藥匙的木頭牌子遞到白小文手裡
“房間我們就不住了。”白小文笑著將鑰匙丟到蘇然手中。
“不住了?怎麼不住了呢?”
“你們是不是擔心這裡住處不好?”
“你們放心。這些房間我跟小薇她娘都檢查過了。雖然有點簡陋,但收拾的很乾淨。”
白小文看著生怕怠慢自己一行人的小薇爹和小薇娘,笑著擺擺手,“你們誤會了。我們天天行走在外,風餐露宿都是經常,哪會嫌棄什麼住處好壞。我們來這裡的時候就說過的。我們是來找淩霄問點事情。如今事情有了結果,我們該繼續辦那件事情了。”
小薇爹和小薇娘聽了白小文的話,有點失落的點點頭,但卻沒有再說什麼。
如果白小文是其他親朋好友。
小薇爹和小薇娘肯定會想辦法留白小文在這裡住上一晚上,養足精神再走。
但白小文他們不是。
小薇爹和小薇娘剛剛在跟平易近人的藍袍使者,閒來無事的閒聊中,得到了許多情報。
其中有一條就是飛鳥城城主現在的下場,跟靈溪村村長的下場沒什麼區彆。
也就在那時。
小薇爹和小薇娘深刻的意識到,白小文他們這些個小薇不知道從哪裡認識的朋友,不是說書先生口中的那種路見不平,拔劍相助的遊俠兒。而是有著官方背景的大人物!!!
大人物的時間,很珍貴。
他們耽誤不起,一分一秒。
“藍老哥。麻煩你留在這裡駐守駐守,看管看管靈溪村村長,順便預防飛鳥城來人搞事情。”蘇然隨手將白小文給到他的房間鑰匙,丟到藍袍使者手中。
“我能不能跟少爺小姐一起。”藍袍使者滿臉懇求的看著蘇然和蘇雪。
“那你說,把誰留下辦這件事情比較合適?你要是能找到一個合適的。那你就繼續跟著。”蘇然笑著指指白小文、有蘇妲己、墨丘利、大鯨、管家老程、蘇雪。
“我可以留下。”大鯨主動舉舉爪。
“你還是跟著吧。”藍袍使者額頭流下一滴汗:大鯨作為全場最強戰力,她要是留在這裡苟起來,那他們追查出疾風大盜團的下落,不但沒有意義,甚至會陷入大危機裡麵。
藍袍使者掃視一圈。
墨中白。無雙城城主。追查疾風大盜團事件主力。戰場主力。不能留。
大鯨。大造化者。戰場主力。不能留。
墨丘利。神之巔戰力。戰場主力。不能留。
有蘇妲己。花瓶子一個。出了事。真還不知道誰保護誰。不能留。
最終。
藍袍使者的目光落在平日不顯山不漏水的、吃飯都戴著半張臉麵具的管家老程身上。
“老程啊......”
“我覺得我還是跟著比較。”管家老程無奈一笑,“我跟著作用應該比你稍微大一點點。”語畢瞬間,管家老程身上爆發出非常恐怖的氣息。
“神之顛強者!!!”藍袍使者震驚出聲。
他怎麼也沒想到平日低調到極點的管家老程,居然是神之巔強者!!!
“神之巔強者?”淩霄娘表情微微古怪的看著管家老程。
身為淩霄爹走後。淩霄爹日記的第一代主人。她自然也是看過淩霄爹日記,自然也是知道自由大陸強者等級劃分。自然也是知道神之巔強者是如何強大的存在。
藍袍使者拿起筷子夾一塊肉塞到嘴裡,“還是我留下吧。”說完,他眼淚汪汪的看一眼蘇然和蘇雪,“少爺小姐,事情解決了,一定要早點回來。”
“放心吧藍老哥。這一次事情的功勞,肯定有你一小份兒。”蘇然笑著拍拍一路上任勞任怨的藍袍使者。
“功勞就算了。你們倆能安安全全的就好。”藍袍使者眼淚汪汪。
“有小白城主保護著。我們沒事的。”蘇雪看著很關心他們姐弟倆安全的藍袍使者,笑著伸出小手拍拍他的肩膀。
“城主?”小薇爹,小薇娘,看著白小文震驚出聲。
淩霄娘心頭一緊,無奈歎一口氣: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當年。
她的丈夫就是跟外麵世界的大人物扯上關係而離開。
後來好多個年頭,就隻匆匆回來一次,留下一些東西。
自此了無音訊。
這些年。
她一直都在擔心和害怕,跟她丈夫一模一樣性格的兒子,會走上她丈夫的老路。
為此。
她甚至經常半夜驚醒。
擔心來,害怕去,最終,她的兒子還是跟外麵世界的大人物扯上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