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急，大家不要擠，墨中白大佬已經被我們製服住了，跑不了。請打大家保持秩序不要擁擠。”
“大家有孩子的抱好孩子，沒孩子的拉好自己老公老婆，千萬彆丟了。”
“禁止黃牛倒賣偶像簽名玉牌，一經發現，一律打死，拉黑。”
啵啵女王等人拿著大喇叭滿處亂飛，維持現場秩序。
戴著麵具、穿著騷包時裝的白小文，則是拿著啵啵女王等人從飾品店特彆定製的玉牌，跟粉絲簽字合影。
白小文的粉絲很多。
比所有人想象中更多。
多到十幾條街打好幾個折都塞不下。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就這還隻是其中一部分。
還有源源不斷的喵咪分和小黑粉從四麵八方趕來朝聖，要簽名玉牌。
......
扮演粉絲招待會出資方的日耀東方和啵啵女王，看到眼前情況，當場麻爪。
雖然他是白小文的十年老粉。
但他還是低估了曆經千島國大戰之後的白小文的恐怖號召力。
麵對著眼前的突發情況，他們第一時間跟聯係飾品行，抓緊時間趕工玉牌，並以免費玉牌發放完畢為由，緊急跟白小文的粉絲們加收玉牌製作成本費用。
他定製的玉牌價格並不算貴。
按照他原本的估計。
這一次的粉絲招待會，他最多也就花個千八百萬華夏幣。
千八百萬華夏幣雖然不少，但為了偶像，他咬咬牙勉強能接受。
可現在。
情況完全不同。
按照眼前架勢搞下去，千八百萬華夏幣屁股後麵多一個零，甚至多兩個零，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
至於白小文。
現在整個人都萎靡了。
給一個粉絲簽名，他感到興奮。
給十個粉絲簽名，他的指尖帶著雀躍的餘溫。
給一百個粉絲簽名，他手腕微微發酸，但謝謝支持的聲音，依舊發甜。
給一千個粉絲簽名，他的聲音依舊溫柔，但麵具下的臉已經僵住。
給一萬個粉絲簽名，他整個人都麻了，他連粉絲的臉都已經開始看不清，腦袋裡麵隻剩拿玉牌，簽字，遞回，比耶合影，這一套機械化動作。
好在他的粉絲們並不在意這些細節。
隻要能拿到偶像的簽名，跟偶像合影，對於他們來說就夠了。
至於白小文簽名是不是狗爬，白小文的合影是不是開心，他們一點都不在乎。
......
“一個破簽名而已，要不要這麼瘋狂。”九歌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排隊隊伍，忍不住咋舌。
有蘇妲己聞言，看一眼排到八百米外的，要隊伍不置可否一笑道：“猜到他很受歡迎，沒想到他這麼受歡迎。”
幕後黑手聽了九歌和有蘇妲己的對話，笑抱著膀子插嘴道：“小白那家夥的崇拜者本身就多。再加上最近幾年他乾了不少震動天下的大事。出現眼前這種盛況，可以說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頓頓，“當然，在這裡排隊的人，也不全都是小白的粉絲。他們裡麵有不少都是黃牛。”
“黃牛？黃牛精？我怎麼沒發現？”九歌聞言，下意識扭頭看向人群，結果一隻黃牛都沒看到。
幕後黑手聞言，笑道：“我說的黃牛，不是黃牛變成的人。黃牛在我們異世界人的口語裡麵，除了指黃色的牛外，還泛指倒買倒賣的人。”
“倒買倒賣什麼？”九歌滿頭小問號。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那個塊小白簽字的玉牌了。”有蘇妲己笑著插個嘴。
“那玩意兒，誰稀罕要。”九歌癟癟嘴。
有蘇妲己笑著摸摸九歌頭，“你麵前不都是。”
千米外。
醉仙樓。
丁字號包廂。
裡麵坐著兩個中年人。
一個身穿綠衣，臉戴橫遮半麵的草木色麵具。
一個身穿紗布衣，一副文弱書生打扮。
在兩個中年人身後，站著一個身穿華貴綢緞的中年人。
如果此時林羽和有蘇妲己在這裡，一定能夠認出，那坐著的兩人。
沒錯。
那兩人正是昨天跟林羽和有蘇妲己有過一次交手的先生和神秘綠衣人。
“今天外麵怎麼回事兒，怎麼這麼亂？”綠衣蒙麵人眼泛綠光，隔牆看著外麵排成大長排的隊伍，隨口詢問。
綢緞中年人聞言，恭敬賠笑道：“聽說是一個很有名的異世界人，在這附近辦什麼粉絲招待會。”
“粉絲招待會是什麼？”綠衣蒙麵人聲音微微帶著一絲疑惑。
綢緞中年人聞言，笑道：“具體是什麼意思，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在那裡排隊可以領那個很有名的異世界人贈送的簽名玉牌，還能一起合影拍照。”
“合影拍照是什麼？”
“合影拍照是什麼意思，我也不太清楚。也沒細問。如果老板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讓人去詳細打聽打聽。”
“不必了。”綠衣蒙麵人微微搖頭，然後喝口茶，閉著眼睛半靠在椅子上假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