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想,不甘心就這麼離開!我從鄉下野地千裡迢迢來到龍淵主城,為的就是出人頭地!現在我還沒有做到這件事情,我怎麼可以離開!!!”孟忠義的表情扭曲而瘋狂,眼睛裡麵閃爍著決絕與不甘的火焰。
周圍巡邏兵軍官們看著眼前突如其來的變故,目瞪口呆,一時間竟是無人上千阻攔。
“孟......孟忠義,我不走了,我不走了!!!”被刺中的巡邏兵軍官身影一閃,掙脫孟忠義短匕首攻擊範圍,他臉色蒼白的捂著傷口,一邊大喊,一邊朝著窗戶方向猛衝,準備破窗跑路。
“我付出那麼多,犧牲那麼多,才爬到今天這個位置!怎麼能輸!怎麼可以輸!所有阻擋我的人都該死,全都該死!!!”孟忠義嘶吼一聲爆發全力,瞬間衝到被刺中的巡邏兵軍官麵前。同時。他拔出腰間長劍,猛劈在被刺中的巡邏兵軍官身上,將其一條胳膊硬生生劈斷。
“大帝!!!”其他幾個巡邏兵軍官看著眼前摧枯拉朽的戰鬥,瞳孔急速跳動。雖然孟忠義爆發全力後的氣息並不穩定,但的的確確是淩駕於他們這些君王之上的大帝境界!!!
就在他們驚呼的同時。
孟忠義大吼一聲,刀尖猛地穿透巡邏兵軍官的手掌,進入他的胸口,將他刺成對穿。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命懸一線的巡邏兵軍官喘著粗氣求饒。
“好。那就饒你一命。”孟忠義看著巡邏兵軍官的求饒,笑著點點頭,緩緩抽出刀。
就在對方劫後餘生,身體微微放鬆的瞬間,孟忠義大刀寒光閃過,直接將他的腦袋砍下。
孟忠義看著在地上不斷翻滾的血紅色腦袋,聲音喃喃,“下輩子吧。為了我的仕途,為了我的家人,我都不能留下你這個隱患......”
就在那巡邏兵軍官腦袋落地的瞬間。
其他幾個剛剛跟死掉的巡邏兵軍官達成共識,準備一起離開的巡邏兵軍官,同時爆發全力,朝著窗戶方向衝去。
他們剛剛一直沒走。
一是想看看孟忠義會怎麼對待被他偷襲的巡邏兵軍官。
二是擔心,他們誰先逃走,誰就會成為出頭之鳥,淪為被孟忠義攻擊的巡邏兵軍官二號。
他們隻是君王中高級彆強者。
他們並沒把握能夠在單對單的情況下,從大帝級彆強者手中逃走。
哪怕是大帝低階低級。
而現在卻是不同。
因為孟忠義已經將被他偷襲的巡邏兵軍官擊殺。
他們再不跑。
必死無疑。
同一時間。
他們身邊站著的,剛剛沒有任何表態的巡邏兵軍官們,相互對視一眼,腦袋裡麵同時出現兩個選項。
一、跟著眼前這群人一起跑路。有可能被孟忠義殺死,有可能成功逃走。死了:一了百了。活著:要麼連夜帶著家人跑路,脫出龍淵主城,要麼檢舉孟忠義,將功補過。但經此一事,就算不被降職、免職,也再無上升可能。
二、跟孟忠義合作。孟忠義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他突然做出眼前這種自找死路的事情,必定有他的原因。說不定。他真的有辦法化解眼前死局。
思緒片刻。
他們瞬間作出他們各自的反應。
一人選擇隨大流逃跑。
另外四人選擇追擊,阻擊逃跑者。
小戰場瞬間形成。
阻擊人數少。
逃跑人數多。
整個戰局呈現一邊倒的態勢。
逃跑的人,碾壓阻擊逃跑的人。
幸虧巡邏兵分部大樓,有著防護法陣加持,牢固係數拉滿。
如果換做尋常建築,在眼前這個級彆的戰鬥麵前,怕是早已坍塌成一片廢墟。
孟忠義看著眼前眾人作出的選擇,心中微微鬆一口氣,如果他們全都選擇逃跑,那他還真沒有辦法。
他剛入大帝境界不久。
碾壓戰勝君王級彆強者不難。
但卻無法阻止眼前所有君王級彆強者分頭跑路。
那時候。
如果跑掉的君王級彆強者,直接順路逃離龍淵主城還好。
萬一他們想著戴罪立功,跑去檢舉他,那他下半輩子基本就算是涼了。
要知道。
犯錯後偷偷逃走和犯錯後擊殺同僚逃走,在龍淵主城的刑法量刑上麵,完全不是一個級彆。
一個是能抓就抓,抓不到就算。
另一個是必抓之,必殺之。
一念之後。
孟忠義深吸口氣刹那爆發全力,朝著拚命一拖二,阻擊對手逃走的那個巡邏兵軍官衝去,替他分擔其中一個。
大帝對君王。
境界碾壓。
沒有任何懸念。
孟忠義去到哪裡,哪裡準備逃命的巡邏兵軍官便要迎接死亡。
大階層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大。
哪怕那些想要逃走的巡邏兵軍官,用出他們搏命用的底牌,也無法消除這不在同一個量級上的力量差距。
......
正在後院掃地聊天的老巡邏兵軍官們聽到動靜,下意識抬頭看向前院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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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咱們要不要去看看?”一個老巡邏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