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賜在跟輝哥說了這些話之後,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抬手在他的肩膀附近某個穴位看似隨意地點了一下。
原本躺在地上死氣沉沉,已經有氣無力、眼神渙散的輝哥瞬間身體微微一震,像是被注入了一絲奇異的活力,眼神聚焦了一些,似乎精神被強行提振了少許。
“給,我給,我現在就找人過來給錢,我馬上打電話!”
“我也會喊醫生的,立刻喊!”
輝哥的聲音帶著急切和恐懼,語速快了不少。
“如果真像醫生說的那樣,我的胳膊腿都碎得厲害,醫院不能治,你能治的話,你要多少錢我都給,隻要你能把我治好,錢不是問題!”
輝哥是真正的親身體驗過了,被易天賜那非人手段折磨的痛苦,那種深入骨髓的劇痛和無力感讓他刻骨銘心。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他感覺到易天賜就是一個無法反抗、深不可測的魔鬼,一個掌握著他生殺予奪大權的存在。
自然是易天賜說什麼,他就隻能聽什麼,絲毫不敢違逆。
“對了,”易天賜像是忽然想起什麼,語氣輕鬆地補充道,“你也可以繼續叫人的,把你那些兄弟、靠山都叫來試試。”
“咱們之前說的約定依然有效,我說到做到。”
“每多撐半個小時,錢就翻倍,順便嘛,你還得再付出你的一肢作為代價。”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的話,你依然還有三次機會,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好好把握。”
“不過我也跟你講清楚,”易天賜俯下身,聲音壓低了幾分,帶著一絲玩味,“你的胳膊和腿,如果要是被我給踩碎了,哪怕就是再怎麼粉碎,碎成渣,我也有辦法給你接回去、治好。”
“效果的話呢,肯定是完好如初,跟沒斷過一樣。”
“但是,”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輝哥的下半身,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你這第3條腿的話,一旦要是被我給廢了,那就是真的廢了,神仙來了也接不回去,你可想清楚了。”
易天賜說話的時候還是麵帶微笑的,那笑容甚至稱得上溫和有禮。
看上去似乎也是在有商有量地給輝哥提供選擇。
畢竟,在他自己看來,這已經是給了對方很多次機會了嘛。
“不,不會!絕對不會!”
輝哥猛地搖頭,牽扯到傷處讓他痛得齜牙咧嘴,但語氣卻斬釘截鐵。
“我不會再找人來找你麻煩的!我保證!我發誓!”
輝哥現在肯定是不敢有絲毫忤逆易天賜的意思。
因為他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瘋狂叫囂,感覺易天賜說的每一句話,十有八九都是真的,這個魔鬼真的能做到他說的一切。
“小子,你是不是把我當空氣啊?”
大胡子瞪圓了眼睛,聲音裡壓著怒火,死死盯著易天賜。
“我跟你講,你今天不單單得罪了阿輝,還得罪了我。”
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強調著,仿佛要把每個字都釘進易天賜的骨頭裡。
“我的人來了,”大胡子抬手指向湖麵上新聚攏過來的幾條船,每條船上都影影綽綽站滿了人,手持各式家夥,“現在不是你問我要錢,是我要問你要錢!”
他得意地環視一圈自己新到的援兵,帶著一種掌控全局的蠻橫:
“就我剛才的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每人你要給100萬!”
“要不然的話,”他猛地轉回頭,目光陰狠地掃過易天賜和他身邊的同伴,尤其在那幾個女人身上停留了一瞬,“你們這幾個人,一個都彆想走!”
大胡子看著易天賜居然直接跳過他跟輝哥去談,這讓他感覺自己很沒麵子。
一股被輕視的屈辱感直衝腦門。
好歹自己才是老大呀!
結果這小子不跟自己這個老大談,反而跟一個小弟去談,這簡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我要是沒有聽錯的話,”易天賜抬起頭,目光平靜地迎向大胡子,語氣裡聽不出波瀾,“你的意思是說跟他的賬和跟你的賬是兩碼事兒?”
“沒錯!”大胡子梗著脖子,斬釘截鐵地吼道,“我現在可不管你問他要多少錢,反正我剛才被你打的掉水的總共有13個人。”
他伸出粗壯的手指,用力地點著水麵,“每人100萬!13個人就是1,300萬!”
他加重了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如果你今天要是不給我這1,300萬的話,那麼你們這些人就一個都彆想走了!”
說完,他再次回頭,滿意地看著湖麵上又多了幾條船,每條船上人頭攢動,氣勢洶洶。
“老大,我們來了!”
一個光頭劃著船靠近大胡子的船,大聲報告,“沒有找到彆的船了,其餘的兄弟們都在岸邊等著。”
“沒關係,”大胡子揮揮手,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冷笑著看向易天賜,“反正他們也不可能一直不上岸。”
他重新轉回頭,臉上帶著貓捉老鼠般的戲謔,“小子,怎麼樣?我現在給你十秒鐘時間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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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現金還是支票!”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淫邪而凶狠,目光掃向婁曉娥等人:“要不然的話,我也是說話算話,那邊那些女人,都彆走了!”
“反正我們剛好要拍一些高級彆的電影,我看她們都挺適合的。”
大胡子臉上堆滿了猥瑣惡心的笑容。
這副嘴臉讓馬靈兒早就忍不住了,一股怒火在她胸中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