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緊了拳頭,聲音裡全是肉疼和不甘心,
“咱不能吃這虧啊。”
其實他最想說的,是原本計劃要“玩”的人沒玩到——憋了一肚子算計,最後卻落得一場空,這才是真正讓他咽不下這口氣的原因。
胡霸天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然後冷冷地盯著胡無憂說道:“劉家因為那件事情,賠償人家的錢可是一點都不比你這些少。”
“你以為自己做得隱蔽,其實早就被人盯上了。”
胡無憂歎了口氣,搖頭回應:“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沒有學聰明呢?總是這麼莽撞。”
“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考慮到明麵上還是暗地裡。”胡霸天壓低聲音,仿佛在傳授經驗,“明麵上的事情辦不成的,你要想著暗地裡去辦呀。”
“就像上次那樁買賣,要不是我暗中打點,早就出亂子了。”
胡無憂點點頭,卻又催促道:“行了,彆囉嗦了,快點吃完走了。”
“這地方不宜久留。”
就在這時,胡霸天突然感到一陣悶熱,他抹了把額頭的汗,嘀咕道:“怎麼這麼熱呢?”
說著,他煩躁地把自己的衣服一把扯掉了,露出結實的胸膛。
胡無憂也突然覺得不對勁,全身像被火燒一樣燥熱,他急忙解開衣扣,喘著氣說:“不對,藥效上來了。我們可能被下了套!”
“什麼藥效?”
胡霸天聽了之後自然也是感覺到不對勁兒,心跳加速,頭腦發暈。
可是這體內燥熱的感覺越來越嚴重,仿佛有螞蟻在爬行。
胡霸天忍不住繼續脫衣服,一邊咒罵道:“該死的,是誰搞的鬼?這酒裡有問題!”
胡無憂也渾身無力,癱坐在椅子上,試圖保持清醒。
“剛才咱們倆喝的那杯紅酒當中是我下了藥的。”
胡無憂說著,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冷笑,手指不緊不慢地解開衣扣,外袍隨之滑落在地。
他的眼神輕佻中帶著幾分戲謔,仿佛早已預料到此刻的局麵。
“什麼,你個臭小子……”
胡霸天咬緊牙關,額上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撲上前去教訓這個逆子。
可他的四肢卻像被灌了鉛一般沉重,又仿佛被無形的絲線纏繞拉扯,完全不聽使喚。
一股灼熱的氣流在他體內橫衝直撞,逼得他呼吸愈發急促。
“快,快帶我們離開這裡。”
胡霸天強壓著翻騰的欲望,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他現在隻想立刻找一個女人,或者乾脆直接衝回家中。理智尚存一絲,卻已如風中殘燭。
既然父子二人都已中招,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那些隨身的手下身上。
胡霸天用儘力氣側過頭,朝呆立一旁的侍衛嘶吼:“還愣著做什麼!”
“你們聾了嗎?”
胡無憂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聲音裡帶著幾分嘲弄的慵懶。
他勉強倚著桌沿,身體同樣開始燥熱難耐,藥效顯然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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