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易天賜從一開始踏入餐飲這一行時就反複強調。
他不是在經營一家飯店,而是在打磨一個承諾。
他說,吃進嘴裡的東西,容不得半點虛假;他說,招牌不是掛在門上的,而是掛在人心裡的。
蘇雲秀還記得他當初說這話時的神情——認真、堅決,甚至有些執拗。
而現在看來,正是這份堅持,讓“時代飯店”在眾多餐館中漸漸有了名字、有了回頭客、有了讓人願意想起的理由。
“至於服務方麵的話,也是為了讓所有的顧客能夠記住咱們的飯店。”
“之所以讓這些人們能夠記住,也是要達到他們有求必應的地步。”
“不僅僅是表麵上的禮貌接待,更要深入細節——比如主動留意客人的需求,及時添茶倒水,甚至記住老顧客的喜好,提前做好準備。”
“想客人所想,急客人所急。”
“比如說,看到帶小孩的家長,主動提供兒童椅和餐具;遇到客人身體不適,馬上送上溫水或熱毛巾。”
“這些細微之處的關心,才是最打動人的。”
“隻要是可以做到這一點的話,那麼這些客人下一次吃飯的時候,還是會來到咱們的這些飯店當中的。”
“他們不僅自己會成為回頭客,還會推薦朋友家人一起來——這種口碑效應,比什麼廣告都管用。”
易天賜一邊吃著自己的麵,一邊跟大家說著。
他語氣平靜卻篤定,仿佛每一個字都早已在心裡反複斟酌過。
畢竟他們的飯店酒店都是要開成連鎖的。
香江的這些要朝著四九城那邊,深南市那邊以及彆的沿海城市去開。
而四九城和深南市的那些,在以後也是要朝著香江以及彆的地方開的。
“我們要做的不是一個地方性的餐館,而是一個能夠跨區域傳遞相同體驗的品牌。”
“無論客人走進哪一家分店,都能感受到同樣標準的服務和熟悉的味道。”
他稍作停頓,又補充道:“這樣,品牌才能真正立得住,走得遠。”
易天賜和他的紅顏知己在這邊吃飯的時候,時代酒樓那邊的戰況也基本結束了。
包廂裡杯盤狼藉,桌椅東倒西歪,碗碟碎了一地,湯汁酒水灑得到處都是,場麵混亂不堪。
胡霸天和胡無憂,以及彆的那些手下,基本上都躺地上了。
有的蜷縮在牆角昏睡,有的四仰八叉倒在過道,還有幾個趴在桌邊不省人事。
胡霸天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衣服被扯得亂七八糟,完全沒了往日的威風。
胡無憂則癱在椅子上,眼神渙散,嘴角還掛著口水,顯然藥效發作得厲害。
就連桌子上也還有幾個人。
他們大概是慘烈戰鬥中爬上去的,此刻也軟綿綿地伏在桌麵上,一動也不動,像是被抽走了骨頭似的。
在這種情況下,還真就沒有分什麼主子和手下。
起初或許還有人想著護主,可等到藥勁徹底上來,誰都顧不得誰了。
胡霸天一度還想指揮手下,卻發現他們連站都站不穩,自己也是頭重腳輕、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