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還神色如常,但隨著數字一行行映入眼中,他的表情逐漸凝固——最終,他的眼睛猛地瞪大,幾乎要從眼眶裡跳出來。
“怎麼會有490多萬?”
他失聲驚呼,聲音裡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桌上所點的酒水和菜品,明明記得並沒有消耗多少,怎麼會冒出這樣一個天文數字?
他捏著賬單的手指微微發抖,仿佛握著的是一塊燙紅的鐵。
侯經理清了清嗓子,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正式感,麵向胡先生說道:
“胡先生,我們時代酒樓向來注重透明消費,裡麵的所有東西——從菜品到酒水,一律都是明碼標價的,絕無虛報。”
“這5瓶紅酒,確實是我們酒樓目前窖藏中最好的,每瓶售價都在三十萬元以上,瓶身標簽上都清晰印有價格,您可以一一核對。”
“至於這10道菜,也都是我們精心推出的招牌菜,點單率排在前十名,菜單上也都有明確標注。”
“另外,你們剛才在衝突中砸壞的餐具、裝飾品、甚至部分家具,這些都必須照價賠償。”
“清單也都在這裡,一會兒還會提供明細。”
“更重要的是,我們老板明確交代了:你們這麼多人在這個包廂裡發生這樣的事,造成極其不良的影響。”
“這個包廂我們必須全部拆除,重新裝修,一切恢複原樣。”
“目前我們粗略估算的還隻是一部分材料費和基本工程支出。”
“如果真要嚴格計算這個包廂在裝修期間因無法使用所造成的營業損失——也就是誤工費,那總金額恐怕遠不止現在說的這些。”
侯經理一番話條理清晰、事實明確,雖然是代老板傳達,但語氣沉穩、不卑不亢。
他雖是按易天賜的要求交代事宜,但並未簡單帶過,而是憑借多年職業經驗,將事態後果和責任範圍說得清清楚楚。
作為集團旗下的資深經理人,侯經理深知如何處理此類突發事件,既保持禮貌,也堅守酒樓的立場和原則。
“把你們老板叫來。”
胡霸天麵色陰沉,聲音從牙縫中擠出,每一個字都像是裹著冰碴。
他攥緊拳頭,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顯然是在強壓著怒火。
“我有話跟他說。”
他重複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卻又隱約透出一絲試圖維持最後風度的克製。
自然,他還是抱著一線希望,想要當麵商量一下,看是否還有轉圜的餘地。
“我們老板早已經離開了。”
侯經理站在他對麵,語氣平靜,甚至帶著幾分冷淡。
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裡沒有畏懼,隻有公事公辦的疏離。
“如果要是說這個價錢的事情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再說了。”
他繼續說著,語調平穩,卻字字清晰,仿佛早已預料到對方會糾纏於此。
“你要清楚,你們現在乾的這些事情,原本是你兒子,給我們的老板身邊的十個女同誌準備的。”
侯經理說到這裡,稍作停頓,目光如刀,直直刺向胡霸天。這話裡的意味再明白不過——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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