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樓沒有好首飾的話,也就失去了影響力了。”
他緩緩補充道,語氣沉穩卻難掩心中的把握。
胡霸天也一樣很支持自己兒子的法子,他站起身,背著手在房間裡踱了兩步:
“這說到底也是正當的商業手段。”
他停頓了一下,轉頭看向胡無憂,
“自然是不能說不行的。”
語氣堅決,毫無猶豫。
“我明天就去辦!”
胡無憂立刻響應,聲音中帶著一股躍躍欲試的乾勁。
可話音剛落,他卻突然皺緊眉頭,低聲呻吟:
“唉喲——”
一邊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表情扭曲。
緊接著,他語氣陡然轉狠,看向胡霸天:
“爸,把那幾個家夥都收拾了行不行。”
眼神裡滿是壓抑不住的怒火。
“特麼的太狠了!”
胡無憂咬著牙,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出來。
他的視線越過父親,狠狠瞪向那群跟他們一起出來、此刻正站在不遠處待命的手下,越想越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回去再說,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胡霸天語氣陰沉,眼神如刀般掃過那幾個狼狽不堪的手下,每一個字都像釘在他們心上的釘子。
他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與屈辱,轉身拽著兒子快步離開現場,仿佛多待一秒都會讓胡家顏麵徹底掃地。
胡霸天心裡跟明鏡似的,他兒子此刻的想法和他完全一致——今天這樁醜事,絕不能走漏半點風聲。
他們胡家在這城裡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若被人知道手下人竟鬨出這種不堪的局麵,甚至牽扯到老板本人,那往後還怎麼抬得起頭?
雖說這幾個手下從某種程度上說也是遭人設計的受害者,但他們畢竟與老板發生了那樣荒唐又難以啟齒的關係。
一旦傳出去,不論真相如何,都隻會變成彆人嘴裡的笑柄和攻擊胡家的把柄。
胡霸天握緊拳頭,眼底掠過一絲狠厲——這些人,絕對留不得了。
但他也清楚,這種事情絕不能擺在明麵上處理。
家族內部雖然可以動用手段,卻也要做得乾淨利落、不留痕跡。
他低聲對身旁的兒子吩咐:“回去之後立刻召集信得過的內衛,這批人……一個都不能留。”
而不遠處,劉明才正靜靜坐在後方的黑色轎車裡,車窗半降。
他冷眼注視著胡霸天一行人匆忙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揚起。
他側過頭,對身旁的心腹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