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易天賜和那幾個女的來了沒有?”
胡霸天皺了皺眉,語氣裡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躁。
他下意識地摩挲著手中的扳指,目光又一次掃向銀樓正門的方向。
他總覺得,作為銀樓的老板,易天賜不可能對今天可能發生的動靜毫無預料。
那人精得很,從來不是個省油的燈。
“應該還沒有到,現在沒有看到他們的車子開過來。”
胡無憂低聲回應道,語氣謹慎。
緊接著補充:“在銀樓裡邊也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
胡無憂身子微微前傾,像是要更確認自己的判斷。
胡霸天冷哼一聲,沒再接話,眼神卻越發沉了下來。
胡無憂仔細地看了一遍,又舉起望遠鏡,反複觀察遠處的動靜。
那幾個女人的身影在他腦海中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仿佛用刻刀深深鐫刻進去一般,揮之不去。
他心裡還暗暗盤算,若有機會定要再接近她們,甚至好好“把玩”一番。
至於昨天吃的虧、上的當,他早已拋到腦後。
胡無憂從來不是記仇的人——因為他根本不會記住失敗,隻會記住要報複。
此刻他滿心都是如何讓對方付出代價,情緒急躁卻又強作鎮定。
“還沒有來嗎?”
他忍不住又問了一次,手指不自覺地在窗框上敲擊。
胡霸天在一旁坐著,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他挪了挪屁股,試圖換個更舒服的姿勢,可昨晚挨的那頓打讓他渾身酸痛,休息了一整夜也沒緩過來。
他咽了口唾沫,低聲說:“無憂,我總覺得這事兒有點懸。”
“沒來豈不是更好?”
胡無憂冷笑一聲,嘴角揚起一絲狡黠的弧度,“等他們反應過來,銀樓在大家心裡早就臭了。”
“到時候誰還認他們那塊招牌?”
他越說越得意,仿佛已經看到易天賜一敗塗地的模樣。
“他們輸定了,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他放下望遠鏡,眼神裡閃爍著輕蔑與自信,似乎已經勝券在握。
之所以有這樣的信心,一方麵是因為他暗中聯絡了不少同行,共同策劃這場針對銀樓的行動,人多勢眾、聲勢自然就壯了;
另一方麵,也是因為在過去幾年裡,銀樓在整個香江的珠寶行業中幾乎一直獨占鼇頭,風頭無兩,壓得許多同行喘不過氣來。
如今終於等到銀樓失去了那件名動全城的鎮店之寶,聲望受損、顧客動搖。
這樣一個難得的、可以公然打擊銀樓、甚至借機超越它的機會擺在眼前,這些平日裡被壓製許久的同行們,又怎麼會輕易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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