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先知’先生都消失多少年了,突然冒出來,能不讓人起疑心嗎?”
“對了,你們就沒讓人查看一下是真的還是假的呀?”
胡無憂轉向周圍的人,聲音裡滿是困惑和急切,“他們怎麼會被‘先知’先生選中啊?”
“畢竟,咱們也都沒見過啊!”
“萬一是個冒牌貨,那豈不是被銀樓耍得團團轉?”
胡無憂當時就懷疑來著,心裡直打鼓。
這也太巧了一點兒吧?
遲不出現早不出現,偏偏在自己剛把銀樓的好珠寶買走了之後出現,就好像是故意挑這個時候來攪局似的。
這能不讓人懷疑嗎?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總覺得銀樓在玩什麼花樣。
“你以為隻有你能想到?”
王大少冷哼一聲,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笑容,鄙夷地看了一眼胡無憂,“今天去銀樓的人當中可是有不少收藏家的,都是行家裡的行家。”
“人家對於‘先知’先生的珠寶可是比我們都了解得多,從設計到工藝,每一個細節都門兒清。”
“早就鑒彆過了,”王大少繼續說道,語氣越發輕蔑,“有人甚至拿出了以前的藏品對比,確認無誤後才放的話。”
“要不然,你以為那麼大的銀樓敢開這種玩笑?”
“他們要是弄虛作假,名聲還要不要了?”
“這種小孩子的把戲還好意思拿出來說,真是浪費時間。”
王大少搖了搖頭,覺得胡無憂的疑心太過幼稚.
畢竟,誰也不想去浪費這個時間啊,有那功夫還不如多看看彆的珠寶首飾呢。
“說到底,這次是我對不起兄弟們。”
胡無憂歎了口氣,臉上帶著幾分愧疚,眼神卻偷偷瞟著周圍人的反應。
“我自罰一瓶!”
他大聲說著,就拎起瓶子往嘴裡灌啤酒,喉結滾動,啤酒沫子順著嘴角流下來,顯得有點狼狽。
陳大少靠在沙發上,嘴角叼著煙,瞥了一眼胡無憂,冷笑道:“你要是有能耐,你就直接把那瓶伏特加乾了。”
“乾一瓶啤酒有什麼大不了的?平日裡都是渴了當水喝的。”
他指了指桌上那瓶沒開的伏特加,眼神裡滿是挑釁。
胡無憂放下空啤酒瓶,擦了擦嘴,訕笑道:“這個,有點兒多,喝完就直接躺下了。”
“兄弟們都知道我的酒量,彆折騰我了。”
他試圖緩和氣氛,趕緊轉移話題。
“其實,我們的目標還是一致的。”
胡無憂壓低聲音,湊近了些,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我可是聽說了,那個銀樓的老板不是咱香江的哪個家族的人,是來自四九城的一個年輕人。”
“你們想想,在咱香江的地盤上麵,怎麼能讓一個四九城的人開的珠寶店風生水起?”
他環視一圈,看到有人點頭,便趁熱打鐵:“這不是在打咱的臉嗎?”
“咱們香江的生意,憑什麼讓外人來搶風頭?”
胡無憂正兒八經的本事沒一個,但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低三下四的陰招倒是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