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可是天下間最善良的人，不能生氣。”
“對對對，氣大傷腎，你和冷月還沒洞房，如果現在就傷了腎，那以後怎麼辦？”
兩人諂笑。
蘇凡狠狠地瞪了眼兩人，整理了下有些淩亂的衣服，挺胸抬背的看著馮原。
在馮原那驚疑的目光下，蘇凡慢慢恢複真容。
“蘇蘇蘇……”
馮原眼珠子一瞪，老臉上瞬間湧現出滿滿的恐懼：“真的是你。”
公孫治滿臉傲然：“剛剛老夫不就說過，這位就是善名遠揚的蘇大善人？”
“善名遠揚？”
蘇凡一愣。
頗為滿意的點頭。
公孫老頭，看你這麼會說話的份上，小爺就不跟你計較了。
馮原一個激靈，連忙躬身：“不知道是蘇魔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什麼蘇魔王？”
公孫治冷喝：“有沒有眼力勁，沒聽老夫都叫他蘇大善人？”
“對對對。”
“蘇大善人蘇大善人。”
馮原連連點頭，冷汗直冒。
萬萬沒想到，真是這個凶人。
“彆怕，小爺是好人。”
蘇凡笑著安撫一句：“你們白虎神殿現在的負責人是誰？”
馮原不敢隱瞞，如實回答：“執事總殿的殿主，顧天壽。”
蘇凡開口：“帶小爺去見他。”
“好，裡麵請。”
馮原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開啟護殿結界，走在前麵領路。
“你們快看，他是蘇魔王嗎？”
“彆懷疑，就是他！”
“他怎麼突然跑來我們白虎神殿？”
“難道傳言是真的？總殿主帶著五位老祖跑去北洲得罪了他，現在他帶人來我們白虎神殿，就是來找我們算賬的？”
“……”
不過片刻功夫，蘇凡到來的消息，就在白虎神殿傳開。
上到各殿殿主，下到外門弟子，都是惶惶不安。
一座大殿！
“蘇大善人，請坐。”
招待蘇凡落座後，馮原轉頭就看向門衛的兩個執法者：“都杵在外麵乾什麼？還不趕緊去備茶，順便把顧天壽給我叫來！”
兩個執法者忙不迭的點頭，轉身快步離去。
其中一人還差點一個踉蹌栽倒在地，可見他們此刻有多緊張。
……
片刻後。
一個白胡子老頭，急匆匆進入大殿，一看坐在座椅上的蘇凡，臉色頓時不由發白：“顧天壽，見過蘇魔王。”
“顧天壽，你叫蘇大善人什麼？”
馮原臉色一變，連忙一聲冷喝，並不斷對顧天壽使眼色。
顧天壽一拍腦袋，連忙改口：“見過蘇大善人。”
見蘇凡沒生氣，馮原才鬆了口氣：“顧天壽，接下來不管蘇大善人問你什麼，你都要毫無保留的如實回答，知道嗎？”
“知道知道。”
顧天壽點頭。
老祖宗啊，其實不用你提醒，麵對這魔頭，我怎麼可能敢隱瞞？
蘇凡問：“隨李長河去北洲的那五位老祖，有沒有回來？”
也有一種可能。
五大老祖其實已經回到白虎神殿，不過藏在某個地方，不敢露麵。
“沒有。”
顧天壽搖頭。
“確定沒有？”
一股無形的威壓，如潮水般顧天壽湧去。
一瞬間。
顧天壽就感覺，頭頂仿佛有一座恐怖的大山壓下來，身體無法動彈。
旁邊的馮原也是瑟瑟發抖。
這蘇魔王，難不成真的已經踏入天人大圓滿？
顧天壽驚慌不已：“五位老祖真的沒有回來，不信你可以親自去找。”
蘇凡挑眉：“白虎神殿這麼大，還有不少獨立的試煉之地，你讓小爺怎麼找？”
隨便改頭換麵一下，混在弟子裡，他也查不到吧！
公孫治說道：“你最好想清楚，我家少主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敢騙他，到時你白虎神殿將麵臨什麼後果，相信不用老夫說你也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