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和王小天嘿嘿一笑。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但當注意到封九天的表情時，蘇凡眉毛一挑，轉頭瞪著李有德：“死胖子，你怎麼能這樣？”
“哪樣？”
李有德發懵。
蘇凡板著臉：“再這麼說，柳中天也是我們封師兄未來的嶽父，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他？沒禮貌！”
“就是。”
王小天點頭：“就算不看柳家的麵子，也要看封師兄的麵子。”
李有德微微一愣，連忙賠笑：“對對對，胖爺的錯胖爺的錯，封師兄，我口無遮攔，不是個東西，你彆介意哈！”
封九天揉著額頭。
就說不能讓這三人跟來。
現在看到了吧！
想要給柳家留最後的體麵，難如登天。
……
“讓開！”
這時。
一道道蒼老的身影，從柳家飛出來。
正是聞訊趕來的柳家族老！
有男有女。
麵容蒼老，白發蒼蒼。
“他還真沒死！”
看著廣場上的蘇凡，一群族老頓時不由目瞪口呆。
那反應，相比先前的柳中天三人，也不遑多讓。
有人回過神，轉頭看向柳中天：“怎麼回事？”
柳中天搖頭。
又有人問：“那姑爺為什麼跟蕭家的人在一起？”
柳中天再次搖頭。
“你怎麼回事？作為我們柳家的家主，居然一問三不知？”
一群族老大怒。
柳中天攥著雙手，沉聲道：“你們放心，他肯定不是慕容雲端！”
“他就站在你眼前，還不是慕容雲端？”
“你是在夢遊嗎？”
一個族老怒道。
“對，他不是！”
“一定是個冒牌貨！”
柳中天點頭。
說得很篤定！
一群族老相視。
彆說。
還真有這可能。
畢竟在日月宮，是沈如風派人去殺慕容雲端的。
沈如風什麼人？
名人堂弟子。
中位神。
憑他的實力和手段，會失手？
肯定不會。
“你是誰？”
“冒充蕭家的慕容雲端有何居心？”
有人瞪著蘇凡冷喝。
“冒充？”
蘇凡錯愕。
他活著的這個事，就這麼讓柳家難以接受？居然都能想到冒牌貨。
殷三元看著趙大龍兩人：“你們彆被騙了，他肯定是個冒牌貨。”
兩人臉上也忍不住爬起一絲譏諷：“小少爺是不是冒牌貨，我們心裡清楚，所以就不勞你操心了。”
“不識好歹！”
殷三元冷哼一聲，目光落在封九天身上：“姑爺，你來說，他是不是冒牌貨？”
封九天看了眼殷三元，又看向柳中天，接著又掃向齊天山和柳家的一群族老，眼神裡都充滿期待。
顯然。
柳家的這些人，想從他嘴裡得到他們想要的回答。
封九天暗歎一聲，說道：“很抱歉，他不是冒牌貨，就是慕容雲端。”
以免這些人繼續猜疑，他又補充一句：“如假包換。”
柳家，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就是慕容雲端……
如假包換……
這兩句話，就如震徹長空的雷霆，不斷回蕩在他們的腦海裡。
心裡那僅存的一點僥幸，被無情的粉碎。
他為什麼沒死？
為什麼……
沈如風肯定不會騙他們，所以肯定出現了變故。
那到底是什麼變故？
封九天邁開腳步，朝柳家走去。
蘇凡三人相視，立馬上前攔著封九天。
“你們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