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
“如果吳老真的知道司徒月，那我們去找他打聽，那他肯定會心生猜疑，我們為什麼會知道司徒月這個人？”
“畢竟司徒月早就去了四象界。”
“那麼接下來，他肯定就會聯想到很多東西，甚至揣摩出我們的來曆。”
蘇凡解釋。
王小天恍然點頭。
這事不能兒戲，確實要謹慎點才行。
可如果不去找人打聽的話，那這事怎麼調查？
這不就陷入死循環？
“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將死之人打聽。”
“這樣一來，就算對方洞悉到我們的意圖，猜到我們的身份和來曆，也對我們構不成威脅。”
李有德嘿嘿一笑。
蘇凡桀笑：“又或者，殺人滅口！”
王小天搖頭苦笑。
本以為兩人來到上古大陸會低調點，可沒想到現在是越來越瘋狂。
嘩啦！
突然。
湖麵湧動著一片片浪花。
蘇凡一愣。
沒等他回過神，一條大魚就冒出一個頭，眼睛裡閃過一抹狡黠之色，張開魚嘴，便對蘇凡噴出一片湖水。
正是早上跟蘇凡乾架的那條靈魚。
噴蘇凡一臉，大魚就在水裡搖著尾巴，晃得腦袋，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挑釁意味十足。
蘇凡臉色一黑，一把抹掉臉上的湖水：“小雜魚，信不信小爺一鍋燉了你？”
想不到一條魚，居然還這麼記仇。
早上的事，現在還沒忘。
靈魚一聽要燉了它，不但沒有消停，反而更加使勁地噴，沒幾下蘇凡就變成一隻落湯雞。
李有德哈哈笑道：“凡哥，我感覺它在羞辱你。”
“胖哥，把感覺去掉。”
“這家夥就是在羞辱他。”
“凡哥，被一條魚羞辱，這能忍？”
“快去乾它！”
王小天大笑。
蘇凡翻著白眼，瞪著那靈魚：“看在你懷有身孕的份上，小爺就不跟你計較了。”
“身孕？”
兩人一愣。
所以是一條母魚？
李有德賤兮兮的笑道：“凡哥，早上你對它做了什麼？怎麼就讓它懷上了呢？”
蘇凡挑眉。
“你真是禽獸啊，連一條魚都不放過。”
“大姐大，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啊！”
李有德仰望夜空搖頭一歎。
王小天瞅著那條靈魚：“魚寶，你得讓他負責知道嗎？”
靈魚眨著眼，似懂非懂。
但蘇凡，毫無疑問的怒了，撿起一塊碗大的石頭，便追著兩人一頓暴打。
“誰懷上了？”
這時。
一道沙啞的笑聲傳來。
蘇凡三人抬頭看去，便見一個老熟人破空而來。
——餘老！
“有空再收拾你們。”
蘇凡瞪了眼兩人，便扔掉手裡的石頭，屁顛顛的朝餘老跑去：“餘奶奶，一段時間不見，精神麵貌比以前好了不少呀！”
“是嗎？”
餘老嗬嗬笑道。
“對。”
“看來最近你心情不錯呀！”
蘇凡尋思了下：“難道是因為靈兒姐？”
“什麼意思？”
餘老狐疑。
“靈兒姐這個麻煩精去了日月宮，您不就輕鬆了？”
“人輕鬆了，心情也就好了，心情好了，那精神麵貌自然也就煥然一新了。”
蘇凡嘿嘿直笑。
就問，小爺說的這些有沒有道理？
餘老嘴角狠狠一抽。
有這麼說自己姐姐的？
混小子，真不是個東西。
蘇凡安慰：“餘奶奶，彆否認，我懂你的無奈，就靈兒姐那德行，誰看到不頭疼？”
餘老哭笑不得：“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