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笑了。
但這笑容，落在李有德和小瘋子眼裡，卻忍不住頭皮發麻。
大黑狗笑嗬嗬的說道：“成神隻是第一道坎，以後還有主神這第二道坎，主神這道坎，比成神更難。”
“既然你們現在翅膀硬了，不需要本皇了，那以後本皇就懶得管你們了。”
飄？
嗬！
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
看看沒有本皇幫你們，你們怎麼登臨主神之位？
蘇凡臉色一變，連忙瞪著兩人：“你倆怎麼回事？狗哥說你們，你們就虛心接受，還頂什麼嘴？”
王小天哼道：“多學學我和凡哥，錯了就要認，挨打就立正。”
李有德立馬清醒過來，急忙堆起一臉諂笑：“狗哥，你說得對，我就是廢物，沒有你的調教，我狗屁不是。”
主打一個能屈能伸。
小瘋子眼珠子一轉，滿臉奉承的湊上去：“狗子，剛剛我是一時糊塗，被李有德那狗東西帶偏了，其實我是發自肺腑的尊敬您，崇拜您。”
李有德一臉怒氣：“狗東西，你能不能有點下限？什麼叫我把你帶偏的？我還想說，是你把我帶偏的呢！”
“老子帶偏你？”
“彆搞笑。”
“白癡都知道，老子比你更善良。”
小瘋子一臉蔑視。
李有德撈起衣袖，凶神惡煞：“你今天是不是跟胖爺對著乾，信不信胖爺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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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嗬，怕你？”
“那就來決一死戰吧！”
“來啊！”
“……”
眼看兩人就要掐起來，兩道身影閃電般破空而來。
正在先前與那妖獸廝殺的兩個青年。
兩人很小心。
很警惕。
也很好奇。
到底是誰在這裡戰鬥，爆發出一股如此可怕的波動？
可當看清蘇凡四人的麵孔時，兩人當即不由一愣。
錯覺？
怎麼會在十二層見到慕容雲端幾人？
對對對。
一定是眼花了。
這幾人都是內門弟子，現在應該在十一層才對。
看來是最近太辛苦，太累，導致精神錯亂，得找個機會好好休息下。
兩人揉了揉眼睛，再次朝蘇凡四人看去。
他們已經很篤定是錯覺，所以在他們看來，等揉了眼睛，再次看去，四人肯定就會消失。
可結果！
四人還在。
麵貌，也沒有任何變化。
兩人麵麵相覷。
不是錯覺？
那難道是……見鬼？
蘇凡揮著手：“兩位師兄好呀！”
兩人一個激靈，轉身就跑。
神色間，滿是惶恐。
蘇凡發懵。
啥意思？
堂堂核心弟子，有必要這麼怕他們？
“喂喂喂，彆跑呀！”
四人追上去。
遇到兩個大活人，那肯定得好好問一下十二層的情況。
“彆過來！”
“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就算你們死在十一層，變成厲鬼，也彆來纏著我們啊！”
“對對對，是誰殺的你們，你們就去找誰索命。”
兩人嗷嗷大叫。
蘇凡四人一臉愕然。
死在十一層？
化成厲鬼？
所以這兩人，還以為他們是鬼魂？
這就挺讓人無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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