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能將千變宗推向對立麵,鬼火應該明白其重要性,可為何在如此多修士麵前,還要如此行事。
“鬼火長老,千變宗和我宗的關係,難道你忘了?”
鬼火露出一抹笑色,可這笑容看起來是如此的陰深。
讓人毛骨悚然。
如果放在平時,眾修也就見怪不怪。
畢竟鬼宗的修士,都是這幅樣子。
但此種環境下,可就有點不一樣了。
太多的築基修士,被鬼火兩人斬殺。
更關鍵是陣法還沒有破除,接下來還會繼續用修士的鮮血,來破解陣法。
眾人都看到了,在將那些修士的鮮血,灑落在陣法上後。
裡層的陣法,確實在不斷被破解。
說明這條路,沒有問題,行得通。
在場除了金丹修士以外,就剩下幾個築基修士,沒有多少人了。
而這些築基修士,他們都是跟隨金丹修士過來。
如果鬼火繼續出手,那麼必將激起其他金丹修士的強烈抵抗。
此刻,鬼怵出聲,其他修士也在凝望著。
見鬼火下一步決定,是否真的敢對千變宗的兩個築基修士動手。
鬼火說道“你們也看到了,想要進入墓穴內,就必須拿修士之血,才有可能。”
“難道你們不想得到墓穴中的機緣?”
“如果想得到的話,就不會阻止,而是應該全力相助才是。”
“不用築基修士之血,難道還用金丹修士的不成?”
“恐怕在場的諸位,都不會願意吧?”
鬼怵一驚,鬼火的話,是越來越過火。
雖然沒有明說,可其中的意思,在其他修士看來,可不是這麼想。
如果到時築基修士的鮮血,依然無法破解陣法。
那是不是要斬殺金丹修士,用金丹修士的鮮血,通往墓穴之路。
這無疑是在玩火自焚。
之前,提出補償,已經激怒了眾多金丹修士。
此刻,恐怕要將他們的怒火徹底點燃。
以他們鬼宗在陰陽穀的實力,根本無法抗衡。
到時不用林逸出手,他們就能將鬼宗給覆滅了。
隻見不少修士眼中,有著寒芒在閃現。
特彆是一些身後沒有大勢力的金丹修士,他們更加警惕。
到時如果真的需要金丹修士的性命,來開路的話,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會首當其衝。
此時,必須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勢必要將這種勢頭掐滅。
鬼怵急忙說道“諸位,鬼火長老不是這個意思,千萬不要誤會。”
鬼火還想說話,鬼怵臉色一沉,傳音說道“鬼火長老,你這是在乾嘛,想要把我們鬼宗成為眾修之敵,被眾修聯手覆滅不成?”
“雖然我鬼宗的實力不弱,但在陰陽穀內,哪能抵擋他們聯合出手?”
“你為何要摻和斬殺那些築基修士?”
“為何要將鬼宗置於危險之境?”
“為何我在提出補償要求時,沒有傳音阻止,把事情的經過告知於我?”
此刻,鬼怵一肚子的怒火,在傳音的過程中,全部發泄了出來。
這其中有太多的疑惑,很不合邏輯。
可鬼火根本沒有任何回應,好像對鬼怵的話,沒有聽到一般,直接無視。
鬼怵的怒火,已然到了極點。
這件事沒完,等離開陰陽穀後,必須上報宗門,由宗門來處理。
不然的話,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亂子。
鬼火沒有再動手,靜靜的望著墓穴,望著那座陣法。
在另一邊,就算那些修士已經逃離很遠,但和金丹修士的速度相比,實在是太慢了。
很快,有兩個修士,在其驚恐的眼神中,死在邱昊空的手上。
邱昊空依然沒有停止,還在追擊著其他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