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沒想到耶律兄派出來的人爆發力果然可以啊,”秦懷柔感慨道:“呼延將軍,咱打個商量,要不讓你那些薩滿給本官的人加持一下如何?”
“呃...,”呼延衝愣了一下,委婉的說道:“秦大人,並非是末將小氣,而是不行,末將那些薩滿隻能給手下人加持狀態,這營州人...,”
一句話解釋,就是不是同一類人,無法加持,
很強大的解釋,
還涉及到了血脈傳承,
秦懷柔竟然無法反駁了,
“好吧,就當本官沒說,不過你答應過本官,要留下幾個薩滿的,這你可不要忘記了,”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哎,呼延衝,你對中原的文化還是不了解,你不應該這般說,”秦懷柔說道:“讓本官教教你吧,”
呼延衝含蓄的請教起來,秦懷柔直接告訴他應該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而不是什麼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這句話用在雙方吵架的場合。
說什麼話要注意語境,
語境知道麼,不是什麼話都可以順嘴說出來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呼延衝重複了一句,
聽話聽音,重複完這句話,他眼睛一亮,好像有點明白裡麵深一層次的含義,
這說明什麼,秦懷柔話裡的君子,不就是在稱呼自己麼,自己被扯個你做的君子,豈不是說在秦懷柔眼中可以上台麵了麼。
這可是一個極好的消息啊,
無利不起早,隻有拉近關係,自己才能在秦懷柔這裡得到更多,
麵子,丟了算什麼,再找回來就是了,多大點事。
索性,呼延衝變得越來越放的開了,
“果然,用秦大人的話來形容,好像聽起來順耳朵多了,”拱了拱手,信誓旦旦的說道:“秦大人,等末將離開之前,定然將人送到刺史府上的。”
“不過,現在,末將的人還真的無法加持他們,”
“無所謂,正所謂勝負隻不過就是一場比賽而已,無所謂,”
秦懷柔提及薩滿,也不過就是隨口說說而已,並沒有期望能夠真的實現,
這樣看來,自己在呼延衝那裡留下的這兩個人,還要想點辦法為己所用呢,
算了,這麼頭疼的事,等過後再說了,現在想也沒那麼多的精力。
二人說話的功夫,下麵的比賽已經完事了,契丹的選手再次被比了下去,隻差一步,就能贏下這局,
差一步和差二十步的結局是一樣的,
“嗬嗬,好像結局不太美好啊,”
“哼,”耶律然垂頭喪氣的冷哼一聲,“不還有兩局呢麼,一次失利算的了什麼,再說了,即使你贏了,這賭約也是兌現給秦兄,”
“你又得不到什麼,你有什麼可得意的,”
不怪耶律然,就在秦懷柔和呼延衝閒聊的時候,契丹的選手可謂是一馬當先,他在一旁一頓叫喊,一點大王的樣子都沒有了,
希望多大,失望多大,
就在最後十幾米的距離,秦懷柔選出來的那人突然發力,幾步就超過了他,耶律然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喊聲戛然而止,
隨後變的一臉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