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威力永遠是巨大的,上了桌,倒了酒,客人若是不喝,那就有點不近人情了。
在大唐,這種情況根本就不存在,
大家過得都很辛苦,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東西,更不用說讓家中的孩子上桌了。
就算是李孝恭、房玄齡這種大人物的家中,也是規矩森嚴,根本不會讓家裡的孩子出現在客人麵前的。
規矩就是規矩,
所以,對於秦懷柔這一操作,幾人都是感覺到彆有新意。
一番介紹之後,李治、李孝恭和房玄齡幾人頓時想明白了,下午的時候,李靖發火,肯定是和眼前的這幾個小家夥有關係。
要說人就是奇怪的生物,他們不去想秦懷柔是不是受了委屈,而是想知道秦懷柔為何要把這幾個小家夥喊出來。
難不成是為了給李靖找回麵子不成?
有熱鬨不看,怎麼對得起自己喝到肚子裡的那些酒水呢?
“原來你這小家夥就是二蛋啊,久聞大名啊,”
“回貴人的話,小的就是二蛋,家師乃是李靖李大將軍,”
二蛋絲毫不怯場,坦然的自曝家門,
記名弟子怎麼了,那也是拜在了李靖的門下,
“李大人,本王怎麼覺得這個二蛋並不是像你所說的那般呢?是不是冤枉了秦小子啊。”
“咳咳,”李靖還能說啥,他還能好意思說啥,
二蛋道:“貴人,是不是這裡麵有什麼誤會啊,小子跟著家師雖然沒幾天,可也知道他是一個好老師,”
“是一位嚴師,正所謂嚴師出高徒,有大師兄在前麵標榜著,那就是我們要學習的榜樣。”
“雖不清楚在老師身上發生了什麼,也能猜測出到一些,肯定是家師將我們說的一無是處,”
“哈哈,”李孝恭樂了,“你這般不假思索的說出來,你難道沒看到你老師的麵子都碎了一地了麼?”
李靖前腳還很高興,可高興還沒幾分鐘,好心情就被二蛋給弄得稀碎。
自己還是太仁慈了,就不應該相信這個臭小子,
還有那秦懷柔,
這廝更可恨,這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生怕自己忘記了他曾經做的那個過分的事情,
“貴人,難道您忘記了剛才秦大人是怎麼介紹我們幾個的麼?”
小人物嘛,隻需要知道他們幾個小家夥是李靖的門生,在場的人直接忽略的秦懷柔是怎麼介紹的了。
關注點都放在了這幾個小孩子裡麵,究竟哪個是引起李靖對秦懷柔不滿的那個了。
“房大人,你可還記得麼?”
一股陰謀的味道,裡麵要說沒有坑,那都對不起秦懷柔。
看似說的通的事,卻步步是坑。
房玄齡搖了搖頭,光顧著看熱鬨了,誰還注意細節啊。
另外幾人更不用問了,
“貴人勿怪,小的絕沒有考驗諸位記性的想法,”
二蛋來到李靖身邊,對著李靖拱了拱手,
“老師勿怪,學生還未說完,懇請老師在給個機會,”
心裡生氣,表麵上也不能當著李治和李孝恭的麵計較,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二蛋的請求。
“多謝老師,劣徒就同幾位貴人重複一下,”
秦懷柔從頭到尾都是一臉笑嗬嗬的看著場內事態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