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瓊麵色冰寒。
是啊,屋內這麼多人,雷偏偏往這兩個人身上劈。
哪有那麼巧合的事,分明就是他們惹了天罰。
狗男女,怎麼沒劈死他們。
紀老太太想說發誓都是迷信,腦海裡浮現剛才那雷電越過眾人停在兒子頭頂,嘴裡的話咽下去。
老天都看著呢。
萬一生氣了,她的老身板可承受不起。
馮舒言全身劇痛無比,見到大家懷疑審視的目光,恨不得暈過去。
她白眼一翻,身體一歪。
唐檸看著她,勾唇。
“那個快要暈倒的大嬸,我知道你想暈,但你先彆暈,不過你實在想暈也行,我從小在山上長大,學過一點針灸之術,你暈倒了我一會幫你紮幾針就好了。”
她轉向黑了臉的紀明軒,微笑。
“前姑父你也是,我也會幫你紮幾針的。
不過我一般不出手,我出手了,你們就要付報酬,每人所有財產的三分之一就行。”
她頓了下,有些苦惱。
“前姑父你是要淨身出戶的,沒錢給我,這樣吧,我大方點,你們倆一起,我拿紀家的三分之一財產吧。”
“憑什麼?我們又沒讓你紮針。”紀明軒咬牙,差點吐血。
三分之一財產,她倒是敢要。
他是剛想暈過去,拖延時間。
現在暈也不是,不暈也不是。
學過針灸,萬一她紮的不準,把他紮死了怎麼辦?
馮舒言身體一僵,歪倒在紀宇軒身上。
睜開眼睛,手抖著,艱難的說話,“我·····”不需要。
救護車,這些都傻了嗎,怎麼都被她打斷,還不叫救護車。
唐檸語調悠然。
“憑我心善啊,雖然我見不得臟東西,但救死扶傷是醫者本分,我不能見死不救。
你們現在要暈嗎?我拿針出來。”
兩人氣血翻湧,吐出一口鮮血,是真正意義上的吐血。
“明軒!”
“舒言!”
紀明軒和紀家二老驚呼。
唐檸搖頭,有些遺憾,“看來一時半會暈不了,那我們就來說正事吧。”
她抬眸看向馮舒言。
“那邊的黑臉大嬸,你彆用那麼凶狠的眼神瞪我了,我後台挺硬的,你瞪也沒用。”
小心我讓雷再劈你。
齊凜目光淩厲的看向馮舒言,敢瞪我女兒。
實時演繹他就是唐檸的後台。
齊明琛嘴角揚了下,他這個堂妹真有趣。
怪不得三弟每次提起她都那麼開心。
馮舒言眼神一縮,變得虛弱委屈,無助的埋到紀宇軒懷裡,低聲哭泣。
紀宇軒心糾成一團,憐惜無比,不去看齊凜,對唐檸喝道。
“大人的事,小孩彆插嘴,彆以為你後台硬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他就是看不得舒言受一點委屈,哪怕得罪齊二爺。
齊凜目光一寒。
唐檸看他,“爸,先彆跟這個大冤種計較,他也不知道他老婆和他親哥一直在給他戴綠帽子。”
紀明軒和馮舒言,兩人都是婚內出軌的麵相,又有因果牽扯,一直都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