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涵走到桌邊,倒了杯水遞給他,溫聲道。
“彆急,我相信你。”
文萱月被接連質問,又看到程涵的對文然的態度,咬牙狡辯道。
“程少,我沒騙你,文然跟你相親本來就是嬸嬸逼他去的,這是她親口跟我說的,她還不想結婚,追她的人很多,從小到大她卻都沒談過戀愛,一定是心裡有人。
她要不是自殺,怎麼會突然窒息住院,還說什麼有人掐她的脖子,把她往浴缸裡按,這可能嗎?
她就是不想繼續和你相親,所以逃避。現在這樣說,無非就是怕得罪你,得罪程家。”
說到最後,她看著程涵,眼眶裡閃著晶瑩。
“我隻是不想你們兩個耽誤彼此而已。”
“好吧,算我枉作好心。”
她像是被誤會傷心到極致。
文馨氣笑了,“文萱月,你怎麼不去演戲,奧斯卡欠你一個最佳女主角。”
她一直知道她會裝,但不知道她裝,這口才,這演技,這委屈的模樣,要不是知道她什麼德行,她快相信了。
她看向程涵,未來姐夫不會被她忽悠吧。
程涵神色慎重,看向文然,“你真的感覺到有人掐你脖子,把你浴缸裡按?”
文然遲疑的點頭。
她知道這很匪夷所思,但她說的是真的。
她今天也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或是像醫生猜測的她在浴缸裡睡著了,做了個夢,但昨天的感覺太真實了,她現在脖子還在痛。
程涵眸色微深,腦海裡浮現突然墜落的吊燈,道。
“我出去打個電話。”
他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文然眼神暗了下,他也不相信她說的嘛。
就這麼走了。
文萱月揚起嘴角,不再在她們麵前裝溫婉。
“堂姐,嬸嬸,我勸你們不要再勉強自己了,人,還是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能力,不要自不量力,該讓位就得讓位。”
她一語雙關道。
不管是程涵,還是公司,不屬於你們的東西,不要強占著。
既然程少厭了她們,她也沒必要再和演戲。
得罪程涵,公司裡不會再有人支持她們,文家很快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