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則搖著頭,說:“和你沒關係,不需要道歉,他們又不是你害死的。”
“至於我為什麼認得出你身上的衣服,是因為媽媽死之前,有一位穿著差不多衣服的老爺,帶著執法官來家裡,搶走了媽媽的藥。”
“他們……”
小男孩目光猙獰:“害死了我的媽媽!我永遠記得那些人的冷漠的嘴臉!”
穿江寧織造的老爺……帶著執法官……
蘇牧目光沉下來,輕聲說:“這件事你還和彆人提起過嗎?”
“沒有。”
小男孩誠實地回答說:“因為除了你,沒有人願意和我說話,他們認為我是個瘋子。”
“為什麼?”
他不理解。
“你說話邏輯清晰,判斷力、記憶力都不錯。”蘇牧指著腳下的枯樹枝,“甚至還知道做個簡單的警報裝置。”
“我當年都沒你這麼機智。”
小男孩不依不饒,關注點偏移,問:“你真的在這裡住過?”
“當然了。”
蘇牧說:“這不是什麼很難證實的事,江州6月10號的各大報紙,都報道過我住在這裡的過去。如果你實在好奇的緊,我可以拿一份給你看看。”
“那麼現在你是否可以回答我……”
小男孩打斷他,搶先問:“那你怎麼做到從住這裡乞討,隻用幾個月就變成‘老爺’的?”
老爺?
蘇牧沒想到這個稱呼有一點會落在自己身上。
“你也想當老爺?”他問。
“不,我不想,我想堂堂正正地做人,而不是當欺壓彆人的畜生。我隻是想讓妹妹過得好一些。”小男孩說,他的眸子裡閃動著渴望的目光。
畜生?
看來那些執法官給孩子們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蘇牧沉思著,在他的記憶裡執法官並不壞,這份印象是齊明給的,還有另一位不知姓名的高級調查官。
“孩子。”
“那麼從現在起,我們做個交易吧。”
蘇牧溫和地笑著,沒有說無償幫助的話。因為他看得出來,眼前的小男孩不僅堅強,同時自尊心極其強烈,施舍隻會激起他的逆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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