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回過頭,看向擺在書桌上的卷宗,在看見司法部三個大字後,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
能擺上保民官書桌前的卷宗,無一不是與死亡相關的案件。
大軍已經出征,議會沒有再勾決罪犯,那麼隻剩下一種情況。
“誰死了?”她問。
秘書說:“小伊鉑斯的母親。”
“誰?!”
夏沫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即打開卷宗,仔細閱讀起案件的具體信息。
目前一線辦案人員給出的初步推斷是:入室搶劫。
“扯淡。”
她將那張通篇廢話的總結扔在桌上,問:“孔維去了沒?”
“去了。”
夏沫擺擺手:“行,沒你事了。”
秘書剛準備離開,突然被叫住。
“等下。”
夏沫死死盯著卷宗上的小伊鉑斯四個字,說:“告訴福珀,第一,讓他增派巡邏人手,不要穿製服,便衣巡視。第二,注意輿論風向,看看是否有人在將話題往遠征上帶。”
“最後,把文化統籌部的人叫來,去議會大廳等我。”
“去吧。”
秘書快步離開:“是!議員小姐。”
“凶殺案?”
“僅此而已嗎?我看這根本就是挑釁!”
夏沫拿起卷宗,走向大祭司的辦公室。
……
……
蘇牧再一次跳入這處深淵。
金色大日的明光向著四周不停擴散,但深淵仿佛沒有儘頭,除了來時的路外,其餘方向無法窺測。
太陽跌入死海,渺小的如同一隻螢火蟲。
他抬起頭,再看一眼自己留下的光線通路,確認無誤後放心大膽地繼續降落,直到抵達上次的位置。
位置隻是一種粗略的估計,以時間與速度來判斷,周圍一片虛無根本沒有可以參照的標誌物。
蘇牧憑空而立,觀察四周。
“太誇張了。”
“以我現在的實力足以照耀半個世界,在這裡居然什麼都照不見,四周好像沒有儘頭,就像是太陽的宏偉之於更為龐大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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