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趕緊看了過去。
本以為是弟弟陸鵬,求而不得的耿豪,亦或是周超等一眾相對熟悉的追求者,但並不是。
那個男生白白淨淨,留著乾爽的寸頭,身高一米八左右,陽光帥氣,氣宇不凡,隻是一眼便能讓人淪陷的那種,以至於蘇辰看到他時都有些吃醋了。
“你認識?”秦菱偷摸摸地問道。
“從沒見過。”蘇辰一臉茫然的搖頭。
“那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譚娜冷靜地問。
“相見不如懷念,有情勝似無情。既然都分手了,還是算了吧,各自安好。”蘇辰不想露出破綻,同時也是借此表達不滿。
於是來到一個十足路口前,他們一個向東,一個向西,都沒有回頭。
“本來我還不相信你們分手了,可現在來看,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譚娜心事重重地說。
“那個男生是誰?彆說,還挺帥氣的,陸瑤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
秦菱笑著調侃起來。
但注意到蘇辰的臉色陰晴不定時,她連忙又補充說:“不過一看就是個軟飯男,中看不中用,差評!”
“吃東西也堵不上你的嘴。”蘇辰沒好氣地說。
“所以,你們倆之所以分手,是因為她劈腿了嗎?”譚娜對這個話題相當感興趣。
“這事已經翻篇了,說些有營養的。”蘇辰冷冷地說。
“我找到了刀疤洪的一處彆墅,遠離市區,那裡相對人煙稀少,他們那一夥人經常在那聚集,算是他們的老巢。”秦菱輕描淡寫道。
“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蘇辰有些失望。
“你忘記了新聞報道上的埋屍地嗎?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就在彆墅後麵的山上。”秦菱接著說。
“你確定?”
蘇辰這才興奮起來。
“彆忘了,我當年可是受害人,他從我這勒索了不少錢財,所以有關他的新聞報道我都會關注。我清楚的記得,當時新聞報道上的屍體挖掘地,前麵就有一處彆墅,可以肯定就是我現在找到的地方。”秦菱篤定道。
“他們從你這勒索了多少錢?”蘇辰好奇地問。
“大概五百萬左右吧。”秦菱雲淡風輕道。
“真給呢?”蘇辰大吃一驚。
“不然呢?他們可是亡命之徒,誰敢拿性命兒戲。”秦菱回答說。
“他們真的隻是求財?”蘇辰玩味道。
“怎麼,難道還敢劫色不成?但凡他們敢動我一下,錢就不可能到賬。那可是500萬呐,有這麼多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秦菱撇了撇嘴,一臉的傲氣。
但很快她又補充說:“當然,像我這種自帶仙氣的小仙女,他們是不可能找到的。”
“你們倆在說什麼?我怎麼完全聽不懂?”一旁,譚娜一頭霧水地問道。
“刀疤洪你知道嗎?”蘇辰平靜地問。
“沒聽說過。”譚娜茫然地搖頭。
“那就沒事了。”蘇辰微微聳肩。
“你好好說嘛,我也想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譚娜撒嬌起來。
那一副嬌豔欲滴的模樣楚楚動人,如春風拂麵,自是不忍再拒絕。
“茶裡茶氣的。”看不下去的秦菱吐槽道。
譚娜可不管這些。
她主動挽著蘇辰的手臂,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表現出很期待的表情。
“保持距離。”蘇辰渾身不自在。
“怕什麼,反正你都分手了,我又不說你吃我豆腐。”譚娜撇了撇嘴,一臉的無所謂。
“你鬆開我就告訴你。”蘇辰態度鮮明地說。
“好吧,你說。”譚娜還算乖巧。
“刀疤洪是宜陵市的地頭蛇,黑白兩道通吃。前段時間他弟弟企圖非禮陸瑤,結果被我看到了,衝動之下我就把他弟弟暴揍了一頓,現在他要弄我,大概就是這麼回事。”蘇辰言簡意賅的解釋說。
“可你現在都已經跟陸瑤分手了。”譚娜表示不理解。
“但他弟弟的打不能白挨啊,是他們糾纏不休,我能怎麼辦?”蘇辰回應說。
“所以你就主動出擊?”譚娜悻悻道。
“那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蘇辰傲氣地說。
“倒也是。”譚娜深以為然地點頭,接著說,“有什麼是我能做的,你儘管說。”
“你連刀疤洪是誰都不知道,能做什麼?”秦菱諷刺起來。
“我、我……”
譚娜被懟得說不出話。
“我說你們兩家好歹也是調味業的龍頭,有相同的背景,年齡相差也不大,就不能好好相處嗎?”蘇辰表示不理解。
“怎麼處?她家不擇手段,把我家的市場份額擠得快沒有了,我沒把她當仇人待就已經很仁慈了。”秦菱憤憤不平的吐槽道。
“那是你家的產品質量不過關,做我們這行業的,質量與口碑缺一不可。”譚娜戲謔地笑了起來。
“雙標狗,你也好意思!”秦菱嗤之以鼻的嘲諷道。
“我怎麼就雙標呢?”譚娜怒懟起來。
“國外零添加,國內瘋狂添加,這不是雙標是什麼?都2011年了還跪著站不起來,可恥!”秦菱瘋狂地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