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同款配件,就差白大褂了。
實驗室裡穿戴的白大褂蘇墨手鐲裡之前就有,是在總部幫趙啟光做事時配發給她的,整體區彆不大,隻是細節有差異。
蘇墨回到空間快速更換行頭,從頭到腳都更換完畢後,再出來時已經跟那倆幾乎一樣了。
區彆隻在於佩戴的工牌和白大褂上繡的標識。
這時,那倆白大褂其中一個應該是選好了自己需要的,往房門那邊走去。
這個是來不及了,蘇墨立刻找到另一個。
另一個這會兒正好要拐彎,就是現在,蘇墨幾步就竄到了他身後。
在蘇墨走到那人身後跟他擺出同樣動作的這一刻,隱藏在她口袋裡的胖胖也出手了。
那推車正處在轉角處,蘇墨就完成了替換。
她將麵前那剛要軟倒下去的人收進空間,自己撤掉隱身符完美的替代了他。
蘇墨雙手搭在推車上自然的走過那個拐角後,若無其事的推著推車繼續往前。
而那個已經陷入沉睡的人被她丟進空間裡的山洞了。
嗯,就是曾經關押過孟璟邱兒子孟辰和楊家“種子選手”楊承奕的那處山洞。
“哢噠”,是房門關閉的聲音,蘇墨沒有回頭去看,她知道是另外那個人離開房間了。
她不慌不忙停在一處貨架前,借著麵對貨架尋找藥品的動作將她替代的那人身上的工牌,門禁卡等等攜帶的物品都取了出來,給自己戴上。
那人口袋裡有一隻手掌大的終端,上麵記錄了他需要完成的各項事宜,最後一個待辦就是過來取藥,後麵有詳細清單和需要送到xxx的操作室。
時限並不急迫估計隻是安排他提前準備而已,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蘇墨又不接手對方的工作。
她拿著那隻終端裝模作樣的操作了一番,然後懊惱的拍了拍腦袋,將推車推到一個不礙事的角落一放,轉身匆匆離開房間。
並沒有帶走任何藥品的她,就好像是突然想起有其他事沒辦好要先出去一趟,之後再回來取藥。
直到蘇墨已經離開,在監控室裡負責盯著這塊兒的雇傭兵也沒有發現不妥。
她又到了剛才擋住她去路的那裡,這次她淡定的刷卡開門,順利通過。
控製著自己的步速,她跟隨血線指引的方向左彎右拐逐漸靠近目標。
一條一條交替穿插的銀白色過道,就像迷宮一樣,不熟悉地形的人進來肯定找不到北。
有了門禁卡後蘇墨一路就順利了,她看著眼前的房門,直覺這裡麵就是血線儘頭了···
哢噠,蘇墨刷開了房門,一腳踏進了前麵燈光昏暗的房間。
這種程度的光線對蘇墨完全沒影響,她能清楚看到房間裡堆積擺放的鐵籠子,好多鐵籠子···
這間房也是倉庫,隻不過,這裡存放的是俘虜,不,應該叫做“備用實驗體”更準確。
那些鐵籠子擠擠挨挨的碼放得還挺整齊,上下兩層疊放,內部空間並不大,隻夠一個成年人低頭坐著或是蜷縮躺著。
蘇墨看清裡麵的情況時就微微皺眉了,這樣的地方這些人要怎麼解決三急呢?
這樣的疑問隻是一閃而過,全副武裝的蘇墨並沒有聞到異味。
這裡三分之二的鐵籠子裡都裝了人,清醒的卻沒有幾個,幾乎都是昏迷狀態。
不管是否清醒,他們的呼吸聲都很輕微,如果不是蘇墨感知敏銳,這些人乍看都像屍體。
她跟著血線往裡走的同時精神力已經查看過鐵籠子裡的人了,一個穿救援隊製服的人都沒有,全是條格短袖套裝,想來是被徹底搜過身了。
這裡實在太安靜了。
蘇墨停步站定,血線已到終點,消散了。
許溪風從昏迷中清醒過來時,隻覺得頭腦發脹迷迷糊糊,他想動動身體也頗感僵硬,好不容易抬了抬腦袋還撞上了鐵柱子。
剛好撞到傷口上,痛得他齜牙咧嘴。
緩了一會兒後,他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狹小的地方。
可他的記憶裡,他正在給領取物資的幸存者做登記啊,怎麼會被關在這裡?
其他隊員呢?是不是也被關在這裡?
許溪風現在想動彈一下都困難,抬手也費勁。
好不容控製住自己的手,想在身上摸索他隨身攜帶的藥劑,卻摸了個空。
這才發現自己的製服沒了,他,嘶···頭疼···
許溪風閉眼深呼吸,他嘗試調動精神力想檢查自己身體情況,可嘗試過後,發覺自己精神力雖然還在,卻不太聽指揮,就跟他現在的身體一樣僵硬。
這會兒他眼睛已經適應這裡的光線了,許溪風看到了周圍全是鐵籠子,他自己也被關在鐵籠子裡。
怎麼會這樣!?
他第一次申請跟隊出任務,怎麼就碰上了這樣的情況!?救援隊實力可不弱,這是遭了誰的道?
好不容易抬起來的手就這麼耷拉下去蓋在自己臉上,這到底是怎麼個讓人絕望的情況啊!
就在許溪風思緒混亂時,他感覺到外麵那本就暗淡的光線完全被遮住了,手掌下遮擋住的眼睛忽的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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