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隻是涉及到一位一階丹師的下落。
此事,的確是小事一樁。
方平點點頭,道:“卻不知,寒煙道友想讓我如何相助?”
寒煙老祖歎氣道:“本來,這應該由我宗執法堂的長老親自帶隊,不應勞煩他人。但畢竟是新建宗門,事務繁多,而且附近還有其他宗門,莫名敵視我宗,也不知背後是誰指使。短時間內,實是抽不開人手。”
“那位下落不明的散修丹師,其原本的洞府位置,又剛好就在仙舟坊市附近。”
“有這兩番因素,道友想必也能理解,我宗為何不派遣其他長老千裡迢迢趕來,而是就近請人幫忙了。”
先解釋了一下緣由,他才接著對方平道:“至於如何相助,還要視情況而定。”
“若那散修丹師心性卑劣,拿了好處卻不為我宗門效力,自然有我宗那幾位弟子出手擒拿,無需勞煩道友出手。”
“可若是遭遇什麼意外,或是惹上麻煩,情況就不好說了。”
“倘若真出現最壞的情況,還希望道友能在我寒煙門的援手趕來前,就近照拂他們一二。”
“事後,寒煙門必然不會讓道友白忙一場。”
幫忙照拂一下隨行的那幾名築基修士麼?
方平沉吟道:“我又不知那散修丹師的下落,如何照拂?難不成要跟貴宗的幾位築基修士寸步不離,一路隨行護佑麼?”
耽誤他太多時間的話,方平肯定是不乾的。
寒煙老祖似是早有準備,取出一件銅燈模樣的法器。
虛托在手中,道:“此物,類似修士魂燈,留有我宗弟子的神魂氣息,不過最多僅能保存一年時間。道友可憑借此法器,判定我宗那幾位修士的安危。必要時也可以此為指引,追蹤其位置。”
有這種手段,方平臉色舒展下來,道:“既然寒煙道友開口,那柳某答應便是。不過有話說在前頭,柳某實力有限。尋常危險,柳某可以幫忙。若真惹上什麼大麻煩,比如招惹到金丹中期強敵,那柳某也是無能為力的。”
“那是自然,柳道友隻管放心便是。”
寒煙老祖笑著說道,他還沒自大到覺得隨便一句話,就能讓其他金丹老祖拚命幫忙。
事實上,他也不覺得此事真能出什麼意外,無非是門派新創,派出來的幾位築基修士,都是宗門內為數不多的中堅力量。萬一折損,實在可惜。本著未雨綢繆的想法,才請方平幫忙照看下。
此刻,既然跟方平談妥,他將在外守候的三名築基修士叫了進來。
當麵告誡道:“這位柳老祖,乃是我一位好友。此次,他已承諾會稍加照拂。爾等務必要將柳老祖當成自家宗門長老一樣對待,言聽計從,萬不可有絲毫不敬,否則自有門規嚴懲。明白了嗎?”
三名築基修士,能被派出來執行此次任務,實力自然都不差。
兩名築基中期,一名築基後期,隻要不是遇到金丹級彆的戰力,基本可以橫著走。
不過,當著自家宗門祖師和另一位金丹老祖的麵,三名築基還真沒有任何可擺譜的地方,一個個畢恭畢敬的聆聽著祖師的訓話。
如此交代完畢,寒煙老祖才跟方平告彆,帶著三名築基修士離開了元陽舟洞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