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極好，固然能領悟出一些強橫秘法，仗之橫行一時。但大部分修士，僅能領悟一道當前境界的、適合自己的尋常法術，無非是能直接大成、省下許多參悟修煉的時間。
從這個角度上講，如果自身不缺法術的話，又或者自覺運道一般，那法源果的價值其實也就一般。
能用它來換取一位實力深不可測的金丹修士出手，對寒煙老祖來說並不虧。
當然，此舉也有繼續拉攏方平的意思，畢竟對方可是兩度出手煉製結金丹全部成功的資深二階丹師。
這等級彆的丹師，其價值對一個宗門來說，堪稱難以估量。
隻要對方明確表示願意留下，彆說區區一枚法源果，就算再加幾枚，隻要他有，也絕對願意儘數給出！
在寒煙老祖的注視中，方平思索片刻，點頭道：“二階法源果，的確極為稀有，方某就卻之不恭了。”
此言，無疑是同意幫忙之意。
對方平的信用，寒煙老祖還是很相信的，當場便將二階法源果贈給了他。
旋即，寒煙老祖看向“柳無塵”：“我對柳道友了解有限，卻不知，柳道友想要些什麼？”
他試探道：“先前，聽聞道友去楓樓坊市，是賣些自己煉製的法器。莫非，道友是有意踏足煉器之道？若如此，我寒煙門願以一道完整的二階煉器傳承，換取道友出手相助，如何？”
讓寒煙老祖意外的是，“柳無塵”搖了搖頭：“柳某對煉器傳承並無興趣，先前賣法器，也隻是臨時起意，遊戲風塵罷了。硬要說的話，柳某對煉丹反而更感興趣。”
煉丹？
寒煙老祖臉上露出古怪之色，餘光瞥了一眼方平：“有方道友在，什麼靈丹弄不到？道友何須自己煉丹？”
這也太蠢了吧！
“柳無塵”輕歎道：“寒煙道友這就有所不知了，先前柳某能結丹，方道友出力甚多，柳某多有虧欠，一直想著能否有所償還。此番想要些跟丹道有關的好處，並非為自己，乃是為方道友索要！”
竟然是這樣！
寒煙老祖自覺對兩人的交情，又有了一個更深的認知，心中不免有些羨慕。
自己若是也能有這樣的至交好友就好了，在修仙界中定然能多出不少安全感。
他想了想，道：“跟丹道有關麼……我寒煙門，是有一道殘缺的二階丹道傳承的，但方道友肯定是看不上了。這樣吧，我給出一門可以提升靈丹品階的秘法【還丹法】，換取柳道友出手相助，如何？”
還丹法？
方平還真未聽說過這門丹道秘法，不由有些好奇。
“柳無塵”當即問道：“柳某對丹道了解有限，卻不知，這還丹法究竟為何物？”
寒煙老祖看了看方平，道：“此法，說起來跟方道友還有幾分淵源，乃是我寒煙門從大離皇室那裡索要來的賠償。”
“正常情況下，一爐靈丹，隻需要放入一爐靈材便可。但這還丹法，乃是開爐時放入兩份靈材。但最後出丹的數量，卻跟正常的一爐靈丹基本相仿，或者僅是略多一兩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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