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駙馬扶著大長公主道“你先彆急,迎春,你可有去請禦醫了?”
迎春回道“去請了。”
蘇靜言與大長公主祁駙馬到了門口的馬車跟前,見著馬車上一地的鮮血,大長公主暈厥了過去。
何連翹趕來的極快,見著一地的血也是好生驚訝,上前去摸著昏迷過去的立夏的脈搏,見她尚有一絲虛弱的脈搏,連給立夏喂下了一顆還魂丹。
何連翹道“將立夏抬到平穩的床榻上歇著,我給她去熬藥去,若是能明日之前能醒來就無礙,若是醒不過來,怕是……隻能準備後事了。”
“立夏!”
祁越與蕭翊聽到府中的動靜一道出來。
祁越走到跟前,見著馬車之中血泊之中的立夏,他竟連一口氣都呼吸不上來,整個人呆在了原地,渾身都在發顫。
何連翹連連又給祁越紮了穴道,祁越才得以動彈地往立夏跟前而去,抱住了瘦弱麵無血色的立夏,“立夏!”
大長公主緩緩醒轉過來,聽到了祁越悲慟的哭聲,她頭一次後悔了,立夏這個傻姑娘,自己都想要去要她性命了,她竟然還選擇已死來勸祁越。
祁駙馬將立夏的血書給了祁越道“這是立夏給你留的血書。”
祁越看了歪歪扭扭的血書,心疼到極致,抱著立夏仰頭痛哭。
何連翹道“她還有救,你再抱著她可能就這麼沒救了,趕緊將她抬到屋內去。”
大長公主連道“去把我的軟轎抬來……”
蘇靜言含淚看著大長公主,想起當時立夏在狩獵時小產的時候,大長公主也用了她的儀駕來接立夏。
其實大長公主並沒有如此痛恨立夏吧,所以方才她勸著,大長公主才會妥協。
隻希望立夏能夠熬過這一關。
祁越並沒有用軟轎,而是打橫將立夏抱起將她抱回了他的房中。
何連翹熬藥用了兩刻鐘,便將藥端來喂著立夏喝下,見著立夏那絲脈搏尚存便也就放心了,“今日我就公主府中守著她。”
蘇靜言道“連翹,你也彆太累了。”
何連翹點點頭道“嗯。”
蘇靜言與蕭翊從公主府之中回到宮中,便帶著年年前去寧壽宮之中用晚膳。
用膳之後,蘇靜言便與太後說了公主府之中的事
蘇太後聽到後,也感歎道“這立夏也太傻了,為了一個男子至於連性命都不要嗎?”
蘇靜言道“姑姑,立夏之情意深重,我覺得可以破格封立夏為郡王妃,不管她熬不熬得過去,我想讓她做祁越名正言順的妻子,而不是一個妾侍。”
蕭翊道“阿言,立夏為側妃已是破了皇室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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