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榛連道“哪有?本王隻想你名正言順,不想你受人把柄,當年我娘親懷我皇姐時候早產,幸好我皇姐長得像我爹爹,否則可就是七八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皇室血脈很是要緊,我不想你的名聲受到任何傷害。”
何寶凝臉色通紅地道“多謝王爺體恤。”
蕭榛見著何寶凝如此客套,還是歎了一口氣,“你要何時才不會與我這麼客氣呐,我是你的夫君,你可不必一口一個王爺了。”
何寶凝聽著蕭榛這話道“不叫你王爺,叫你什麼呢?”
蕭榛道“叫我夫君。”
何寶凝臉色一紅道“還沒有成親呢!被人聽到了笑話。”
何寶凝雖有膽子婚前就洞房,那是無人會知曉,可是婚前大喇喇地叫夫君,她可不敢。
蕭榛道“那你就私底下叫,這裡也沒有旁人。”
一旁的富兒聽到蕭榛此言,便往外而去了。
何寶凝在心底裡醞釀了好幾下,才柔聲喊道“夫君。”
蕭榛聽著這聲心中入羽毛輕拂,他又一次忍不住地吻住了何寶凝的紅唇。
何寶凝本就喘不過氣來,被蕭榛吻的雖是難受,卻又覺得這滋味很是新奇,蕭榛顧忌著她犯著喘症,連放開了何寶凝,見著她蒼白的臉上帶著紅潤,輕聲一笑道“早知方才就不這麼說了。”
何寶凝“……”
蕭榛話說出口,也是說出就能做到的,比起自個兒的歡愉,更要緊的是寶凝的名聲。
何寶凝這一病又是休養了小半個月,都快臨近過年了,何家之中也是年味十足。
何永道與錢蘭還要再過幾日才能到來,何宇與蕭榛兩人便在院落之中寫著春聯。
何寶凝見著他們所寫的春聯一個賽一個得好,便誇獎道“王爺與弟弟的字是越來越好了。”
蕭榛問道“那你覺得我與你弟弟的字誰好?”
何宇看了一眼蕭榛道“定是我的字比較好。”
蕭榛道“寶凝,你說誰的字好看?”
何寶凝看了一眼他們二人的字道“我更喜歡王爺的字,深有前朝大家之風骨。”
何宇道“何寶凝,你何時學會睜眼說瞎話了?這分明是我的字比他的要好看。”
何寶凝看了一眼何宇道“你要是再沒大沒小叫我名字,我就告訴爹娘去,爹娘沒幾日就要來洛陽了。”
何宇道“都要成親的人了,還告狀呢!”
蕭榛道“誰許你沒大沒小稱呼的?輸了就輸了,這點大度都沒有,也忒小氣了些。”
何宇冷嗬一聲道“你倒是有氣度,我姐姐定然是不敢說你的字不好的,若真要公平些,該找年年來評判,倒是奇怪,今日不該休沐嗎?她怎麼都不來何府?”
蕭榛道“皇姐沒有和你說,你師父進來回洛陽,她去洛陽碼頭接你師父去了嗎?”
何宇手中的筆,一瞬間斷成了兩截,字上也沾染了一滴大大的黑墨汁。
何寶凝見著何宇的手被筆杆所傷,鮮血不斷地冒出來道“這筆還是湖筆呢,這麼如此不禁寫的,快用金瘡藥包紮一下。”
何宇確實感覺不到半點痛疼,師父來洛陽,蕭寧樂為何不讓自個兒一起去接呢?
何宇不顧何寶凝的提醒,連傷口都不顧,去了馬廄上了馬,駕馬前去洛陽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