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歸荑依舊搖頭,村裡好多小夥伴,她和蘭子最要好,平時爹爹買好吃的給她,她總會留一份給蘭子,但蘭子卻害她,這比一個多月前娘親澆她一頭冷水還教她難受。
她甩開蘭子,乾淨的袖子上立刻出現一道黑印子,她又氣又心疼。
衣裳今兒剛穿的,娘親一直提醒她注意衛生。
“我再也不理你了。”
薛歸荑撩下話就跑,沒幾步聽到蘭子的哭聲,她回頭看見蘭子跌倒趴地上,柳氏從自家屋子裡出來,趕忙上前扶起蘭子,不忘狠瞪她。
“死丫頭,有本事彆跑!”
……
李沅畫好詳細圖稿,抬眼不見小孩,喊了兩聲。
沒有人應。
人呢?
“估計在蘭子家附近,那邊有兔子愛吃的草。”屋子裡的薛槐序說。
“我去找找。”李沅收了草稿出門,剛踏出院子,就見柳氏追著小孩。
李沅衝過去護住孩子“她嬸兒這是為何?”
柳氏抬頭挺胸,聲貫於頂“你問問歸荑都對蘭子乾了什麼?!”
不等李沅開口,小孩主動解釋來龍去脈。
柳氏斥罵“死丫頭片子胡說八道!你不推蘭子,蘭子哪可能倒下?”
“嬸兒,我真的沒推,反倒是她弄臟了我的衣裳。”薛歸荑舉起袖口,對李沅強調“娘親,我的袖子上雖然沒有指印,但我沒有說謊哦。”
李沅選擇相信小孩,她看向哭哭啼啼的蘭子,像受儘了委屈的小可憐,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室友來。
入學填登記表時統計父母職業,因為父母都是各自領域的名人,她擔心引起彆人關注,便把研究開采礦石的父親寫成礦工,植被專家的母親寫成務農。
哪曉得對方見了,從此開始擠兌她。
小事如書不見了賴她拿的,化妝品少了賴她用的。
大事如係裡師兄畢業季找她討論接任社團事宜,室友知道後轉頭發信息通知他女朋友,隱晦描述她和師兄之間不清白,害她被師兄女朋友潑一身奶茶。
又比如她辛苦得到的保研名額,被硬形容成學術妲己,靠優質男提升。
總之看她哪哪都不順眼。
被揭穿後麵對證據不僅不承認,反而倒打一耙指責她冤枉人,哭得梨花帶雨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霸淩的一方呢。
那天戶外燒烤,那瓜婆娘好像也去了。
李沅想到這兒腦子忽然一片空白,有根神經抽著疼,她輕輕甩了甩頭,不再回憶,重新回到正事上。“小孩子玩鬨磕磕碰碰很正常。你家孩子脆弱不經推,那你告訴她,以後見著我家孩子饒道兒走!”她冷哼一聲後“歸荑,回家!”
“哦。”小孩拎著籃子跑了。
柳氏卻攔著李沅“你今天非給我家孩子一個說法不可。”
李沅一把推開她,氣勢淩人道“說法沒有,要麼就打架。”
柳氏氣的哆嗦,指著她罵“潑婦!你給我等著!”然後氣呼呼走了。
小孩擔心道“娘親,柳嬸兒要是回去找幫手打我們怎麼辦?爹爹又不能幫忙。”
李沅笑著安撫道“歸荑啊,不用怕,沒事的,去喂兔子吧。”柳氏貪便宜撿衣裳回來搞得封村,見解害死公公和大伯子,又縱容蘭子剪壞喜服,村子裡都傳遍了。
如今不僅婆婆何氏看她不痛快,男人肯定也瞅她不爽。
這次的事情就算是歸荑的錯,柳氏也不敢明著找人來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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