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帶點葷的話題,女人們可比男人放肆的多,尤其是交流起對付男人的經驗來,那就更是放飛自我。
在陶園園的帶動下,陳青蓮和櫻井真美也逐漸放開了,卻把白蘭聽的麵紅耳赤,畢竟是沒出閣的姑娘,聽了這些虎狼之詞,實在有些坐立不安,隻能一口一口的喝酒掩飾。
沒幾分鐘,一瓶酒就喝光了,陶園園殷勤的又遞過去一瓶。
“不喝了,再喝真的要醉了,今天喝了好多。”白蘭搖頭。
陶園園笑嘻嘻的道:“我和真美都喝不了酒,你再不喝,多沒意思。能者多勞,再喝一瓶!”
白蘭隻能接過來,聽她們說的眉飛色舞,一口一口的喝悶酒。
這一聊就聊到淩晨兩點多,陶園園越來越興奮,拉著陳青蓮,吵著要聽她唱歌。
陳青蓮無奈,隻能輕輕哼唱了一首林憶蓮的《失蹤》。
“沒有愛情發生,
她隻好趁著酒意釋放青春。
刻意凝視每個眼神,卻隻看見自己也不夠誠懇,
推開關了的門在風中晾乾臉上的淚痕……”
陶園園聽了幾句,轉頭問白蘭:“蘭蘭,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白蘭一愣,不明白話題怎麼突然扯到自己身上了。
陶園園道:“你是最早跟著李睿的,合夥人裡麵排第一,但你不覺得,你這兩年有點邊緣化嗎?”
白蘭不語。
陳青蓮也道:“白蘭,你的確該為未來打算了。大管家這個工作的確很重要,後勤工作也很重要,但你沒有屬於自己的一塊業務,更像是一個補鍋匠,哪裡需要人了往哪裡去補,明明做了很多工作,但很少有人能記得住你的功勞!”
陳青蓮這是肺腑之言,也就是因為兩人是星瑞最早的班底,一起經曆過各種風風雨雨,才會說這些掏心窩子的實話。
過去幾年,白蘭做了很多難啃的工作,比如星瑞大廈的興建和裝修極為繁瑣,又沒什麼功勞可言,偏偏責任還很大,誰都不願意接手,隻能白蘭來做。
還有瑞信寶的上線,當時如果不是白蘭跑去姑蘇坐鎮,靠著酒量征服了兩邊的人,哪有那麼容易搞定?
彆人不做的,交給白蘭做,似乎已經成了星瑞內部的某種潛規則。
從某個方麵來說,到處救場證明了白蘭的多麵手能力。
可如果從另外的角度看,還真如陶園園所說,白蘭其實已經被邊緣化了,至少在合夥人當中顯得沒那麼重要。
白蘭輕笑了一聲道:“我覺得現在這樣也挺好,比我想象中最好的日子,好太多了。”
是啊,她的確應該心滿意足,她隻是個很普通的學校畢業的小鎮姑娘,做售樓員時候的最大夢想就是能夠買得起一間自己賣的小房子,能在海州站穩腳跟。
她早已實現了曾經的夢想,彆說在海州站穩腳跟了,甚至財富自由了,她是同學中的傳奇,她是同鄉們的偶像,她被家鄉冠以各種名譽頭銜,比起任何同齡人來說都算是巨大的成功。
隻是,她真的就甘心了嗎?
見白蘭還在思索,陶園園笑道:“我說的不是工作,我說的是個人生活,你難道不覺得,剛剛青蓮姐那首歌,唱的簡直就是你嗎?”
“啊?”白蘭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