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炎國已經有了一定的名望,如果能夠有一位賢公的話,那簡直是太好了。
厲夏不僅不生氣,反而有點心動,要不要想辦法把這位留下來呢?
彆的賢公,大多都已經有了分屬。
就像當初的孫夫子,他是平山國的人,雖然已經不當官了之類的,直接拉攏可不是什麼好事,會得罪其他國家,也會得罪某個大家的。
但是七聖不同,他們被一家排斥甚至不承認。
再加上七聖到處遊曆,好像也沒有聽說他們具體屬於哪個國家,所以拉攏他的話,得罪人的代價比較低。
他想了一下,還是詢問了一下姬茹嫚。
“你說孤要是拉攏這個詩聖,你覺得能夠成功嗎?”
“大王不生氣了?”
姬茹嫚反問道。
“孤剛才就說了,孤沒生氣。”
厲夏嘴硬的辯解道。
“這詩聖的詩,當初在皇都都聽說過,名氣還是很大的。
而且很多人覺得,詩聖是最可能成為巨子的,畢竟他的名氣積累了那麼多年,就差一個契機。
很多國家都對他拋出了橄欖枝,許以上卿甚至封君,但是都被他給拒絕了,想來可能性不大。
而且他酷愛遊曆,他的詩都是遊曆所見所聞所感,充滿了對底層平民和奴隸的同情。
甚至傳言,他是聖人降世,天生具有憐憫心。
因此他的名聲才會那麼大,詩才會被那麼多人接受。
想要拉攏他的話,恐怕有點困難。”
姬茹嫚如實的說道,不是她打擊厲夏,確實是不太容易拉攏。
畢竟炎國能給他什麼?
炎國能給的東西,以前都有人給過,卻都沒有成功過。
金錢!
貴族!
還是說高官職!
這些都不是人家追求的東西,可能說的天真一點,人家追求的是人人都是貴族,人人都是富翁吧。
厲夏緊皺眉頭,還真的沒有想好。
“孤要是幫他宣傳詩家呢?爭取給詩家弄成三流,你說有沒有可能?”
“亦或者說,孤找人這一首好詩,能不能讓他拜倒欽佩?”
姬茹嫚想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
“整個炎國都走詩家,恐怕都很難讓詩家成為三流。
因為百家成為幾流,支持宣傳都隻是其一,最重要的還是他們各自的主張,擁有能夠改變整個世界或者人族的主張才行。
儒家的禮,人族走了幾千年。大周走的就是禮教天下。
儒家的階級,善惡,仁義等等,都是治國方略,所以儒家是一流大家。
墨家的俠之大者,兼愛非攻等等,同樣是治天下,改變世界的主張,這是他們的核心,他們有無數人圍繞著核心努力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