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驚訝的是,這女子一次就進了甲等。
在閱卷的時候,大家還在爭論給這女子打分,尤其是一些老頑固,感覺不太合適。
爭執不下之下,還是相國一錘定音,按照規矩來就行,規矩沒有規定女子不能參加大考,沒有規定那就是可以。
既然如此,就不能因為她是女子就有特彆的對待,最終還是要看文章的。
但是讓人驚訝的是,這女子的文章寫的也不錯,幾位大佬也沒辦法挑太大的毛病。
所以就進了甲等,也是三十人當中,唯一的女子。
“樂家的還是畫家的?”
炎國畢竟隻是邊陲小國,洛國這些國家都是邊陲小國,距離人族內地還有一段距離呢。
男子讀書的都不多,很多百家之人還都是內地遊曆過來的,以前的炎國本地百家之人,也就隻有廖何一人。
要知道,廖何也是去內地求學的,這需要大量的金錢加持,廖何家就是炎國的上卿。
因為邊陲小國沒有這個環境氛圍,也沒有這個條件。
洛國比炎國好一點,但是也強不了多少。男子求學都如此困難了,更不要說女子了。
知識是日積月累的,可不是突然開悟就會了的,聖人都不敢說天生就是聖人。
突然有一名女子進了甲等,厲夏第一個想法就是剛剛加入的樂家或者畫家,隻不過這個名字為何如此的熟悉,讓厲夏挺意外的。
他沒有多想,可能是因為重名吧。
不過廖何很快給厲夏解惑了。
“啟稟大王,此人不是樂家也不是畫家的,而是我們炎國的少祭司。”
“是她!”
看到這個名字,厲夏就覺得十分的熟悉。
很快他就知道了是誰,畢竟當初魯國之行的時候,她可是陪著過去的。
而且姑母如今年事已高,除了國家級彆的祭祀活動以外,其他的祭祀活動都交給給了鐘沐婉。
雖然現在儘量的減少祭祀活動,以免給百姓帶來負擔,但是各地的祭祀活動依舊不少,但是這可以用來穩定民心,穩定王權。
怪不得如此熟悉,原來真的是她。
但是以厲夏對於祭司的了解,祭司不願意插手政務。
彆說她們不願意插手政務了,就算是她們想要插手,厲夏也絕對不會允許的,她們已經掌控了天權,再插手世俗權力的話,對王權就是巨大的威脅。
而且姑母也是明是非的人,從厲夏上位以來,姑母從未乾預過,就連庭議都不來,厲夏不僅不怪罪,還給她特權。
姑母明白,她就是為了保證王權的至高無上。
天權和王權必須要有一個認輸,不然兩權相爭會出現大問題的,一直以來也都是王權管理,這也是深入人心的。
以姑母的性子,就不可能讓鐘沐婉參加,所以厲夏覺得名字相似,卻不認為是同一個人。
如今廖何跟他說,這就是同一個人。難不成這鐘沐婉背著姑母參加的,她參加大考又是為何。
厲夏正要放下的時候,不小心瞥見了旁邊的王後。
王後一臉平靜的坐在那裡,絲毫沒有驚訝的痕跡,似乎早就知道這件事一樣。
另外的蕭雲秀即使不關心政治,也挺驚訝的,還時不時看過來,但是關心政治的王後卻如此從容。
厲夏似乎明白了什麼,王後還真的是不遺餘力啊。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對炎國不是壞事就行,現在也不是詢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