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奇成為泰鬥,受刺激最大的,自然是稷下學宮那些同僚了。
所以也掀起了一股傳學熱。
為了傳播名聲,大家不斷的把自己的思想主張傳出去,畢竟炎國人口變多,這就是巨大的市場。
就連江夫子,也開始注重起著書立傳了。
因為是相國,所以他政務繁忙,並不比厲夏輕鬆多少,一天忙到晚的,哪有什麼時間研究學問啊。
可是如今不一樣了,他也開始注重學問了起來。
打算編撰史書,但是又不能像以往那樣流水賬形式,不然想要脫穎而出不容易,不知道結果怎麼樣,反正江夫子就非常的積極。
不過厲夏對這些人當中,最看好的還是許聞。
一旦法典深入人心的話,下一個泰鬥很可能就是許聞了,畢竟他這些年來,一直就忙碌一件事,那就是編撰一本完整的法典,可以取代禮的東西。
當然了,有好事自然也有不好的事情。
孫夫子因為年齡太大,在大考結束之後,就很少再露麵了,甚至聽說都臥病在床了。
厲夏得知這個消息,自然要去看望一下了。
畢竟孫夫子比較特殊,炎國不少將領都是出自他的門下,再加上這些年炎國借用人家的名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更何況孫夫子是大博士,炎國兵家的代表人物,不管是出於個人情感,還是說政治考量,厲夏都需要看望一下的。
同時還留下了樹心這種東西,聽說這東西可以延年益壽,也可以用來治療傷勢。
總體來說,今年還算是安定的。
不僅邊境沒有太大的衝突,炎國內部也是非常的安定,國內總體來說還是特彆祥和的。
而在這個安定的時刻,新儒這邊卻有了動靜。
鄭公竟然來了。
儒家分家之後,新儒是沒有巨子坐鎮的,隻有三位賢公坐鎮,而鄭公是新儒的領頭人。
厲夏和這位也算是老熟人了,一直以為他會坐鎮新儒的聖地,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會來到炎國來。
這樣的大人物過來,厲夏自然不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
所以他還是帶人迎接了。
鄭公依舊和上次一樣樸素,隻有一輛車,一位馬夫和一位書童。
不過這次馬夫不像上次那樣強大,當然也不是完全的普通人,同樣是一位武人,完全是自願追隨鄭公的。
“鄭公能夠光臨我炎國,讓我炎國蓬蓽生輝啊。”
鄭公雖然是賢公了,但是也沒有托大。
可能是個人素養的緣故,當初炎國隻是四城小國的時候,鄭公就沒有高人一等,如今同樣如此。
當然,沒有高高在上,也沒有矮人一頭的意思,表現得十分平靜。
像賢公這樣的人物,彆說是來炎國了。就是去武國做一名相國,也是綽綽有餘的,當然進入皇都也是受到重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