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多花些銀錢也行啊!
“村長叔!不是我們舍不得拿出家裡的騾車,實在是......”
“騾車每天都安排得滿滿的,不能派去府城。”
瑞書緊抿著唇,斟酌了幾番開口拒絕道。
“哎喲!”
“我說五寶啊!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呀!”
餘建才板著臉,絲毫不認為自己的安排,有哪裡不對的地方。
“大寶和二寶說到底,也是你的堂兄。”
“現如今,整個餘家村隻有你們家裡有騾車,還是有兩輛騾車呢!”
“眼下縣城的這輛,正好派去府城,把他們二人給接回來,不是應當應分的事嗎?”
他輕聲地歎了口氣,苦口婆心地勸道。
“你是不知道,大寶和二寶有多慘、多可憐。”
“小小年紀就客死異鄉,也就是我這個村長,正好去府城碰上這事。”
“不然......他們就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啊!”
他劈裡啪啦地對著兩個孩子說了一大堆,卻絲毫沒有提起,大寶和二寶究竟是怎麼沒的。
二莊沉著臉,麵無表情地走進前廳,身後還跟著顧實與月禾。
剛才餘村長所說的話,他在外麵都聽見了。
隻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餘村長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這難道正是應了那句:你家裡最有錢,就該多出一些的話嗎?
虧他還是一村之長,說話辦事竟毫無道理可言。
“餘村長此言差矣!”
二莊衝著餘建才微微拱了拱手,不著痕跡的將兩位小主子拉到身後。
“我家主子已經跟老餘家徹底斷了親,這件事情在衙屬也是備過案的。”
“餘村長該不會是貴人事忙,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吧!”
他看著餘建才一副不修邊幅十分邋遢的模樣,不由得直皺眉。
這麼個人,怎麼會變成了月禾姑娘的主子,簡直是奇哉怪哉。
連在府城租輛車,把大寶和二寶運回來的銀子都舍不得掏。
他又怎麼會舍得掏錢買下月禾?
想必這樣一位從府城過來的大姑娘,身價銀子並不便宜吧!
二莊正要繼續再說兩句,隻見餘建才眉頭一皺,兩手叉腰地朝他瞪過來。
“你算個什麼東西?”
“主子們說話商量事情,哪有你插嘴的份?”
他才不管二莊是不是顧家的管事,好歹他也是一村之長。
就連顧娘子到了他的麵前,也要給幾分薄麵不是?
他一個顧家的奴才,也敢在他麵前充大頭,算個什麼東西?
二莊被餘村長一噎,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
指著餘建才的鼻子,“你......”了半天,也沒擠出個下文。
“二莊管事!”
“你先消消氣,我家老爺不是那個意思。”
月禾急忙上前打著圓場,拉了拉餘建才的衣角。
“老爺......銀子......”
她小聲地湊近餘村長,提醒他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了顧家的管事。
“您彆忘了......您不是打算讓奴婢留下來當差,多掙些銀子送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