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主子！不能再打了！”
“奴婢求求您，真的不能再打了啊！”
“我們蓮主子她......再打下去，就沒法說話了呀！”
花琪的臉上寫滿焦急，看著碧蓮倔強的眼神，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曾幾何時，她的主子受過這樣的罪？
哪怕是初到城主府，還不曾被扶為妾室的時候。
碧蓮主子也是被城主大人，捧在手心裡的那個人。
“她沒法說話？”
“那有什麼關係？她不能說，不是還有你嗎？”
莫天成像是被惡魔附體的煞神，看向跪地求情的花琪，沒有絲毫的心軟。
“你來說說看，你的好主子，到底讓你對顧娘子做了什麼？”
“下了什麼毒？乾了什麼樣的惡事？給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他上前幾步，用力地捏住花琪的下巴。
小姑娘的臉被迫抬起來，看著麵前咬牙切齒，滿眼寫著痛恨的男人，不禁有些許的恍惚。
這位......就是碧蓮主子，曾經心心念念的前主子啊！
長得可真是英武帥氣！
比起他們府裡的城主大人，年輕英俊了太多太多！
也難怪......
花琪看了看自己的主子，又看了眼麵前的新任男主子。
這位真正掌握著，她和蓮主子生殺大權的上位者，不由得低垂下頭。
“沒......”
“真的沒什麼......”
“奴婢可以對天發誓，真的沒有對顧娘子下毒，更沒想過要謀害她的性命。”
“至於......她為什麼會這樣，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啊！”
她想破了腦袋，都不明白事情怎麼會發展成現在這個局麵。
“你不知道？！”
“我看......你也需要像她一樣，讓人醒醒神，好好回憶回憶！”
莫天成微眯了下眼睛，像是完全不相信花琪的這番說辭。
“主子！莫主子！”
“老奴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正按著碧蓮的婆子，似乎是猛然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眼裡閃過一抹精光，大著膽子朝新主子看去。
“是關於碧蓮姑娘和花琪二人的事！”
“還有之前在琉璃閣當差的花雨兒......主子還有印象吧！”
婆子一邊說著，一邊鬆開碧蓮，往前走了幾步跪在主子的麵前。
“說！”
“隻要你說的話有用，我便將你留在府裡當差。”
“不然的話......”
莫天成鬆開花琪，晃了晃手裡輕飄飄的四張賣身契，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是！是！”
“老奴明白，老奴所說的話，都是千真萬確的，絕不會有半句虛言。”
婆子深吸了一口氣，雙眼死死地黏在新主子手裡的賣身契上。
“老奴姓花，人稱花婆子。”
她說著，便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猜測全都說了一遍。
“老奴想著，那花雨兒就是吃了顧娘子打碎的燕窩粥，這才一個勁的直竄稀呢！”
“要不是她拉了一褲襠，又蹭到我們倆的衣服上，我們也不至於會......”
花婆子越說越起勁，絲毫沒有留意到，男主子那張越來越黑沉的臉。
到底隻是城主府裡出來的粗使婆子，說起話來竟是如此葷素不忌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