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齊天命族長和其他長老麵色儘皆一變。
雖然來之前有所猜測，沒想到但還是抱著僥幸心理，覺得洛凡塵有可能是真的打算放他們一馬。
結果沒想到如此直接，一上來直接索要大道聖種。
如今各大強者儘皆虎視眈眈，注視著他們。
洛凡塵更是絕世狠人，足足擊殺了六尊極道大聖，他們已經是羊入虎口，哪裡敢說不同意。
此刻能保全性命，便已經是萬幸了。
“洛大哥，給你！”
齊斯文沒有任何猶豫，在戒指老爺爺的幫助下，取出自己的開天大道聖種，送給洛凡塵，修為直線下跌，直接跌到了半聖極限。
齊天命等老一輩見此情景，直接愣住了。
這孩子，怎麼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他們其實都有點後悔，如此情況，還不如投奔那靈寶大聖。
聽說那些大聖，可都是完好無損的。
不像是他們，才剛來所有聖種都要上交了，從此族群整體實力走向衰落，一個大聖都沒了。
洛凡塵衝著齊斯文微微頷首，而後看向其他人。
他開口之言，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諸位若是不想獻出聖種，可自行離去。”
“我不會阻攔。”
“若是想投奔那靈寶大聖，便過去吧。”
“隻是再相見，莫要怪我。”
眾人訝然，沒想到他們都已經是煮熟的鴨子了，洛凡塵還能放任他們從嘴邊飛走。
齊斯文急促喊道：“父親，長老們，你們還在等什麼！”
“洛天王這是在給你們機會，要珍惜機緣啊！”
戒指老頭更是飛了出來，有些恨鐵不成鋼道：“你們啊你們，過去已經錯過一次了，這一次不要不識抬舉！”
齊天命等強者心中想好了一個決策。
那便是不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兒子在人族這邊已經夠了，他們再去投奔靈寶大聖，這樣無論哪邊贏，族群都可以延續下去。
知父莫若子，齊斯文連連搖頭：
“父親，不可胡來！”
“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
“我們隻能堅定選擇一方。”
“而且咱們枯榮星域，與咱們齊家一脈不對付的那一撥強者，不是已經投靠向靈寶大聖他們了嗎？”
齊天命咬牙，攥緊了拳頭。
的確，他們過來投奔洛凡塵的時候，枯榮星域另一脈的人跟他們產生了分歧，覺得來找洛凡塵，不如去投奔老好人靈寶大聖。
眼下來看，似乎對方的眼光更好。
不過聽見兒子的催促，還有洛凡塵那平靜無所謂的眸光，齊天命咬牙，做出了違反過去精打細算本能的一個決定。
“不走了！”
“就留在人族了。”
“洛天王讓咱們獻出大道聖種，那就獻！”
其他長老都懵了，這和他們剛才商量的不一樣啊。
“族長！”
齊斯文著急了：“快獻啊！”
此時，黑暗星空深處，傳來牛吼之聲。
“哞！”
一頭大黑牛，馱著一個皮膚黝黑的青年，快速的衝了過來，後方跟隨著乾坤大聖和一艘艘乾坤域的星空神舟，大部隊集體遷徙。
“洛哥，你陳潯老弟來投奔你了！”
“哞哞！”
齊天命等人驚訝回頭，沒想到乾坤域這種老牌頂級勢力，也過來投奔人族了。
“你們乾坤域也來了？”
陳潯笑道：“我想當躺贏狗了！”
齊天命等強者嘴角一抽，若是你知道洛凡塵一上來就要你們獻出聖種，你就笑不出來了。
大敵將至，洛凡塵直接道：“我需要你們乾坤域全部的大道聖種。”
齊天命等人注視著陳潯的目光。
陳潯拍打胸膛：“包的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