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洛凡塵救過的三百餘位三教弟子,還有文殊鬼仙正躲在一處黑暗泉水地下開辟的洞府之中。
窺探到外界的情況後,一個個都震驚不已。
他們沒有想到,血魔教主一個當世之人,在底蘊積累不如這些上古至尊的情況下,竟然站到了最後。
“哈哈哈。”
“我徒兒天下無敵!”
文殊鬼仙瘋癲的狀況似乎更為嚴重了,破敗的道袍鼓吹,抬起乾癟的手掌手舞足蹈:
“看見了嘛!”
“這是我的徒兒。”
“出去以後,誰還敢說我文殊是最菜師尊!”
其餘三教弟子瞧見文殊鬼仙這般模樣,都有些害怕起來。
更多的心情是有些忐忑,盯著那即將凝聚出來的恢弘古擂。
“你們說,大師兄能走多遠?”
“聽說那八大絕巔至尊是不可戰勝的!”
“能走多遠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師兄能參與最後的爭鋒,便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對!”
三教弟子儘皆附和起來。
他們都很清楚,洛凡塵畢竟是末法時代崛起,底蘊差了些,想短時間內爭鋒到最後絕無可能,所以都提前自我安慰起來。
而散落在其他各地的三教弟子則是對血魔教主名字仍在充滿了意外。
“這……”
“這也太能苟了吧。”
殷郊,殷洪兄弟如今和赤精子老道,以及南極仙翁在一起,他死死的盯著那血魔教主之名,有一種自慚形穢,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感覺,產生了濃鬱的,強烈的妒忌心情。
憑什麼他在台上,我連一個名字都沒有。
過去任由我們拿捏的孱弱金靈將,如何能走上這種高度。
殷洪攥緊拳頭道:“苟的好有什麼用。”
“這古擂凝聚而出,咱們所有人應當都可以看見戰鬥情況,那血魔教主很快就會原形畢露。”
“能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
他緊緊咬牙,如今師尊廣成子不知去向,他失去了靠山,隻能跟著兄弟殷郊混一混了。
南極仙翁冷聲道:“這血魔教主很快就會隕落,並不值得關心。”
“最重要的是那該死的廣成子好師弟,到底去了哪裡?”
赤精子凝聲道:“沒想到廣成子身為吾等十二金仙的大師兄,備受師尊寵溺,竟然乾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南極仙翁皺眉道:“他一定有什麼可怕的謀劃,不然哪裡敢公然背叛師尊,將吾等引入此地。”
“他一直沒有出現,在暗中注視著至尊之間互相殺戮,太陰險,太可怕了一些。”
“過去吾等壓根就沒有真正了解過此人。”
殷洪瞧見赤精子和南極仙翁兩尊大能瞧向自己,劇烈抖了個哆嗦:“兩位師叔,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若是跟那老家夥是一夥兒的,他肯定會帶我一起走啊!”
殷郊幫忙求情:“師尊,南極師叔,我就這一個弟弟,還請手下留情啊。”
南極仙翁搖頭:“什麼留情不留情的,倘若不查明白廣成子的陰謀是什麼,恐怕咱們所有人都得死的不明不白。”
至尊古地一處黑暗空間,
密密麻麻的身影懸浮在空中,隱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真容,周圍九道恐怖的巨大陰影守衛著這裡。
廣成子斜倚在一個玉塌之上,手中持握著一樽酒盅,愜意的飲酒,觀看著眼前的一大片猩紅血池,池水之中倒映著外界的情況。
“死吧,死的人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