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這些和大黃魚有衝突嗎?”
趙勤一怔,誠實的搖頭,“沒。”
“那不就結了,這些都煮了,我都嘗嘗,阿勤,彆說你舍不得,也彆說浪費,
哥哥我後天就要走了。”
“你丫要走了,又不是要死了。”
“此次一彆,不知…”
“彆廢話,姐答應我一幢彆墅,你丫回去幫我盯著點,選一個麵積最大的,地段最好的。”
“你真勢利。”
趙勤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大哥,我是草根,不像你們這種含著金匙出生的人。”
一路的嘴炮,兩人也沒啥正經事要聊的,
沒一會,話題果斷轉到了女人身上,聊及會所的頭牌,聽說已經被一毛給占了,
現在早已不陪酒了。
離家漸近,確定手機有信號,他先撥給了陳東,
“東哥,今天出海釣魚,沒忍住下了幾片網,有點海貨得出一下。”
簡單的把收獲給報了,對於他隨便幾片網能有如此多的漁貨,陳東早就免疫了。
掛了電話,又打給了老杜,
“老杜,兩隻殺人蟹還不還我?”
“說說,誰給你的底氣,讓你能這種語氣和我要螃蟹?”
“哼,儒艮,你見過嗎?”趙勤的語氣很臭屁,一副欠打的樣子。
果然,老杜再也沒閒心糾結趙勤的語氣,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彆說你出海碰到那家夥了?”
“不僅碰著了,我還和它聊了一會,你就說殺人蟹還不還?”
“拍照了嗎?要是有照片,真實記錄你在附近海域碰到活的儒艮,
彆說兩隻巨鼇蟹,大不了我親自出海,想法子再幫你捕幾隻。”
趙勤很嗯一聲,對於老杜的態度很滿意,“有點頭痛。”
“阿勤,你就彆賣關子了,真碰著了?”
“不僅碰著了,而且它倆好像賴上我,一直跟在我船後邊。”
“真…真的?不是,你是說不止一隻?”老杜的聲音近乎於咆哮了。
“你就說說該咋弄?”
老杜咽口水的聲音清晰可聞,“你手機有信號,說明你離岸不遠,
阿勤,要不你停船,想辦法…該咋弄啊?”
老杜一時也沒好法子,可能覺得自己無能,居然抬起另一隻手瘋狂的敲起自己的頭。
趙勤自然不知曉他的動作,但他能聽出老杜的急迫和無奈,
老同誌60多歲,不能再逗了,
“杜叔,我有法子讓它一直跟著,但到岸邊該咋弄啊?”
“真的?隻要到岸邊就簡單了,我現在就安排布網。”
“選那種粗眼粗繩的網,對方是一對母子,這樣能儘量減少對它們的傷害。”
“對對對,你提醒的是,阿勤,千萬要小心,真要是成功見著**,你就立大功了。”
掛了電話,趙勤輕切一聲,大功?
到時客氣點,給個獎狀,不客氣就一個口頭嘉獎。
吐槽歸吐槽,他本也沒指望對方能給自己實質性的獎勵,幾個研究員自從來了天勤,也算是儘心儘力,這樣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