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真三加碼到四成,他是真的怕了,
但趙勤依舊不言語,他倒不是在抻對方,而是真的無語,他鬨不清對方唱的是哪出?
他可不清楚真三怕他怕的要命,他索性直接掛了電話。
“真三還活著。”他告訴陳勳。
“他來電話乾什麼?”
趙勤便將對方要把產業一部分獻給自己的事給說了,陳勳眉頭一皺,“這是試探?”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話落,手機又響了,看到同樣的來電號碼他直接給掛了,結果對方還不依不饒了,連撥了好幾個。
“真三,你到底想乾什麼?”他不耐煩的接通,
聽筒裡,傳來真三的哭聲,“趙勤君,五成,我求您,不能再多了,不然我也交待不過去,求您,您侄女的事真的和我無關,自從我落海之後,一直很老實的。”
趙勤:……
“趙勤君,您就答應吧…”
“真三,我再說一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也彆想亂扣屎盆子,不然你就算藏烏龜殼裡,我也能把龜殼給砸開。”
“我不敢的,趙勤君請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發自真心。”
“我管你是不是發自真心,我隻想告訴你,我現在很生氣,你要再給我打電話,老子…就換號碼了。”
啪!再度掛斷,
好吧,實在找不到更有威脅的詞了,趙勤也心累啊。
另一頭的真三,哇的再度大哭起來,
跟班看著心累,心中浮現一絲鄙夷,五條家族怎麼就剩下這麼一個貨色來,“要不要我幫您打一個?”
“不能再打了,趙勤君已經生氣了,再打的話他會要了我的命。”
“唉,五條君,雖說您已經確定了繼承權,咱是不是先回國主持大局啊?”
“對,幫我訂機票。”
跟班大喜,“您終於想通,願意回國了?”
“回國?”真三搖頭,“不回,我要去中國,我要當麵向趙勤君請罪,取得他的諒解。”
跟班:……
大爺的,他瑪的就你投胎投的好,不然屁都不是。
……
說回趙勤,好久沒吃燒烤了,突然很想這一口,酒店內也有燒烤,但都是電烤的,沒那種煙火味,
等到餘李二人來了,他說自己晚上想吃燒烤,這自然難不住餘伐柯這個京城土著,
普通的路邊攤肯定不行,倒不是身份啥的桎棝,而是三人要談事,
找了個很私密的土菜館,在四合院裡,本沒有燒烤,餘伐柯臨時打電話讓店家安排的。
“這個老板東北的,原先就在那個胡同口擺攤賣燒烤,手藝沒得說,自從申奧成功後,國家對這塊管得嚴,有人給他出主意,就在這裡弄了個私房菜,
彆看他是東北的,但他請的大廚可是地道的魯菜師傅。”
這就說及住京城四合院幾十年人員的變遷,最早住四合院的人,自然是老京城人,當時是大雜院,一個院子裡住十幾戶很正常,
地產興起,大家都以能搬到樓房為榮,
有一批漸漸空置出來,有的租給單位辦公,有的就直接放在那落灰,
再往後,自然就有人看中,開始入手,所以到90年代中期,依舊住在四合院裡的,就變成了兩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