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楊主任的提問,趙勤就算想如實相告也不可能,
“領導,確定兩點,一是我並沒有見過五條真三落水,當天我應該在出海捕魚。”
當時他在海上,真三也在海上,對方就算能量再大,獲知的消息也隻會是道聽途說,不可能找五條真三驗證的,
且就真三現在那慫樣,不管誰問及海上的事,趙勤都有把握,對方能做到閉口不談,所以他此刻才會矢口否認。
“五條真三親口說的…”
趙勤來了脾氣,他原本直挺的腰放鬆了下來,拿起邊上的茶水泯一口,直接打斷了楊主任的話,
“楊主任,您親耳聽五條真三說的嗎?您見過有人能不倚助任何外物,就這麼坐在海麵上嗎?
我與真三還有聯係,要不要我現在給他打個電話,我們現場來對質此事?”
“趙勤同誌,我是代表…”
盧爸神遊天外,好似根本沒聽雙方在說什麼,倒是一直未開口的趙主任說了,
“小楊,我們是找小趙同誌來了解情況的,你這審問的語氣確實有些不恰當。”
楊主任麵上一冷,並未理睬趙主任,從這可以看出,兩邊應該不是一個部門的。
“五條真三落水的事暫時擱置,說說五條真二吧。”
“與五條真二的衝突更多,第一次應該是在港城,當時在馬場,我贏了李家一艘遊艇,我知道背後就有真二慫恿的。
包括與程越的對賭,其中都有真二的影子。”
“你怎麼做到逢賭必贏的?”楊主任突然又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趙勤苦笑一聲,“領導,您應該調查過了,每次對賭我都是被逼得沒辦法了,才決定破釜沉舟的,如果我有必贏的把握,我還等他們逼著我賭?
隻能說,我運氣稍好些,苦心人天不負吧。”
“你就從不奇怪,五條家族為什麼如此的針對你?”
趙勤搖了搖頭,“除了我算計老五條之外,我還真就搞不清楚,這次再見真三,我還都問過他,他說是家族的秘密不足以向外人道,
不過他保證過,自今往後不會再敵視我,
他還是有格局的,興許也知道自己錯了,所以才會捐了一百多億美刀,我們二人也真正做到了化乾戈為玉帛,過後還會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
“你喜歡與日本人打交道?”
趙勤眉頭一皺,“楊主任,你很喜歡給人扣帽子。”
抬手看了一眼表,“抱歉,我還有事要忙。”
甭管你是多大的官,爺不伺候了,他看了一眼盧爸道,“盧叔,您還有事吩咐嗎,沒有的話我得趕過去,
十幾條人命等著我去救,我不想在這浪費時間。”
“什麼十幾條人命?”盧爸不解,
趙勤便詳細將打撈隊出事的事給說了,“我答應張叔,幫著出海找找,至於能不能有結果,也算是儘一份力吧。”
“唉,這事是拖不得。”他看向楊主任,“小楊不要繞彎子了。”
又對趙勤道,“國家有任務交給你,你就當這次是政審吧,彆太抵觸。”
聽盧爸這麼一說,趙勤的心情才稍好一些,雖然有些事他無法對第二人說,但一直被人跟當犯人一樣審,泥人也有三分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