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也應該明白,我從未做過任何毀壞這棵樹的事情,是它擅自利用我,借我的憤怒和憎恨。
版本之子超夢連負麵情緒都是如此的強大,能讓暗物質大肆利用。
夢幻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轉頭看向李想,小孩兒,你跟它說了些什麼
離去短短不到半小時,超夢身上發生的變化,完全比不過它心理上的變化。
“呃,就閒的沒事隨便和它聊兩句。”
李想臉上帶著被抓包的尷尬。
超夢再次張口,和他沒有關係,是我自己的想法,一句話,你到底是放,還是不放。
賴皮是小孩兒的基礎被動,超夢已經將它運用地出神入化了。
夢幻還能咋樣,都講到這份上了,世界初始之樹被侵蝕的主因它也不是不知道。
我給你一次機會啊,要是出來後又亂打人,就把你臉也給封起來
粉毛貓咪放著狠話。
墨冶悄無聲息來到了李想身邊,“你都跟它說了什麼”
“哲學問題。這隻小精靈特彆喜歡和人探討哲學,例如人生下來是為了什麼之類的。”
李想輕聲回應,像超夢這種自己會腦補,心裡純粹是一張白紙的小精靈已經不多了。
事實上。
當初的李想也這麼忽悠過火斑喵。
可惜現在的熾焰咆哮虎都有精神免疫了,早已不感冒他的屁話。
“”墨冶有點愣。
居然還有小精靈會喜歡哲學
“如果您有收服它的想法的話,我個人建議放棄。”
李想試圖勸墨冶不要抱有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通過剛才的對話。
他也算明白了超夢對自由、無拘束的向往,以及對了解這方天地的渴望。
或許你可以將它當成朋友、戰友。
但如果想成為訓練家和小精靈這種近似上下級的的關係,將它收進精靈球中,基本是不可能的。
從根源上,超夢這個哲學家和思想家,就不該被對戰這種東西束縛。
力量對它而言,是探詢世界秘密的工具,而非全部。
“嗯。”
墨冶點點頭,以示了解。
至於聽沒聽進去,李想就不了解。
不遠處。
超夢被成功釋放出來,在鳳王衛隊和夢幻的注視下,變成了黑暗超夢。
又在它們即將撲上來之前,變了回去。
誒,就很皮。
我就試一試,彆緊張。
超夢滿是惡趣味地說道,從這裡來看,它心情應該是很不錯地。
果然一點都不可愛。
夢幻翻白眼,好了,你快說吧,都知道些什麼。
超夢不答,先是看向李想,問道我們,能算是朋友嗎
朋友。
一個超夢還在培養皿中沉睡時,聽到的詞彙。
它像是一道鎖鏈,聯係著兩個原本毫不相乾的生物,進而產生一股情緒,名為友誼。
超夢並不是特彆理解“朋友”的含義,但這並不妨礙它對朋友的向往。
彆人有的,它也想有。
“當然。”李想站在刺甲貝身後,表情自若地回應。
如果他沒把刺甲貝的刺抓得特彆緊的話,這話的可信度估計會更高。
超夢點點頭,這才回應夢幻的話,你應該沒找到你想要找的東西吧
你怎麼知道
夢幻有些吃驚。
它們下去溜了好大一圈,啥都沒找找,當真急死個人。
連世界樹意誌都喚醒了,還是沒能找明白。
看表情就明白了。
超夢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身上亮起薄薄的光芒,這是自我再生。
之前在我進來的時候,確實有個東西跟著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它現在應該在某隻化石小精靈的巢穴裡躲著。
恢複體力的超夢打了個哈欠。
精神上的疲憊是自我再生沒辦法複原的,它需要時間休眠。
夢幻你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
超夢理直氣壯地反駁,還有,那個人的樣子我確實沒記住,但他給我的感覺,和其他我看到的人都不大一樣。
有種格格不入的突兀感,仿佛一個不該出現在那裡的人,身上還有一股奇怪的能量。
這句話,成功引起了李想和墨冶的注意。
後者拍了拍前者的肩膀。
李想頓時會意,問道“那個人身上是不是穿著銀色的衣服款式跟我身上的有點像”
超夢陷入回憶之中,最終搖了搖頭,記不清了,每當他出現,我的思考能力就會變得特彆混沌。
洗腦、奇怪的能量、格格不入。
可能性至少在百分之八十以上了。
沉寂了兩年後,這群人又出現了麼甚至把手伸進了世界樹這裡。
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墨冶眉頭微皺,沒想到這群人在諸夏身上占不到便宜後,跑去北美興風作浪,甚至差點成功了。
夢幻並不是很在意那個人,它隻想把和超夢一起闖進來的家夥給逮住。
知道其下落後,一馬當先離開。
鳳王衛隊緊隨其後。
墨冶一樣沒有猶豫,事關那群異界來客,他不可能裝聾作啞。
頓時。
平台上又隻剩下李想和超夢了。
隻不過相較於之前。
此時的超夢重歸了自由,而李想還是原姿勢。
兩者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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