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身處此等境地的蜃妖怎會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任傑的對手。
一點扳倒他的希望都沒有…
但當蜃妖聽到自己還有活下去的機會時,眼中再度燃起希望之火。
還能活…還有活下去的機會是嗎?
處刑…不過是處刑罷了,任傑的手段再殘忍又能殘忍到哪兒去?
老子縱橫時代二百餘年,什麼苦,什麼痛沒吃過?
“你…沒誆騙我吧?隻要熬下來就能活?”
任傑淡淡道:“騙你?你覺得我有這個必要嗎?但前提是,你挺的時間,要超過我原鑄催動的極限時間…”
“那…我就開始了!”
蜃妖的眼中閃過一抹狠色,來就來啊!
隻見任傑將手中的扒皮刀直直的落在蜃妖的皮膚上,切開皮肉,將蜃妖的皮慢條斯理地一點點扒了下來。
而就在刀鋒割破皮肉的瞬間,蜃妖瞳孔暴縮,一股他從未感受到過的劇痛瞬間湧遍其全身,那是切割靈魂,碾碎意誌般的劇痛。
蜃妖甚至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瘋狂的掙紮,張大了嘴巴聲嘶力竭的慘叫著,希望以此來減輕些許痛苦。
任傑則完全不管蜃妖的慘叫,自顧自的進行著自己的處刑。
“這才剛開始而已,就叫的這麼大聲,以後可怎麼辦?”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說過這裡的一切是我說了算的,我劃過你身體的每一刀,所造成的每一次創傷,疼痛都會加碼到生物意誌所能承受的極限…”
“所以…好好享受。”
蜃妖:!!!
你踏馬的。
一秒是百年,血月一次輪回才是百年,而任傑到底能撐多久的原鑄驅動?
蜃妖根本不知道。
這才剛開始,自己就已經疼的想死了,而這種處刑甚至要進行數百年?
他正要開口,可任傑卻掏出一柄尖刀,順著蜃妖的喉嚨就插了進去。
劇烈的疼痛讓蜃妖的身子抽搐不已,淚水甚至都忍不住流出。
任傑淡淡道:“我勸你還是彆求饒了,你很清楚,你我之間的事,不是三兩句言語能夠解決掉的。”
“熬得住就活,熬不住就死,就這麼簡單。”
“而你…沒得選!”
蜃妖的淚水滾滾而下,任由任傑在自己身上不斷地進行處刑。
扒皮,剔肉,斬骨,抽筋,拔牙,割舌,挖眼,砸釘…
蜃妖不是沒見識過處刑人的手段,但此刻蜃妖直覺得處刑人的手段根本就沒任傑畜生。
他甚至覺得自己活過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此刻的蜃妖隻能死死的盯著那輪血月。
快動,該死的血月,快轉啊!
隻要熬下去,就能活…
可蜃妖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意誌。
最初的處刑過程中,蜃妖還能慘叫得出來,可後來蜃妖叫都叫不出來了,每一秒都想去死,但他卻死不了,這他說了不算。
求饒,祈求,認錯,他就像是一隻搖尾乞憐的狗,祈求任傑放過自己,甚至是殺了自己,但任傑隻是默默地進行著一次又一次的處刑。
每一次,蜃妖都幾乎被折磨的快要瘋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每當他覺得無望之時,總會想起任傑那句話。
熬過去…就能活。
任傑一直在想,究竟讓蜃妖怎麼死,自己才能獲得心靈上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