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員,在這裡關押?”潘傑楞道。
小筒點點頭:
“是啊,那些議員都有利用價值,他們不想殺。”
“不殺的話,隻有關在這,交給武裝看守,才是最安全的。”
潘傑眯著眼思考一番問道:
“哎,小筒啊,如果那些議員,要是能從這跑出去,會有多大的影響?”
小筒想了想:
“那這個醫院肯定是會被查封的。”
“雖然當地的武裝,跟當地政f都有交易,武裝一般做啥事,政f也都是睜隻眼閉隻眼。”
“但要是私自囚禁議員,這要是曝光了,事就鬨大了,政f不可能不管的,參議院都得插手這件事。”
小筒說到這,臉色一凝:
“臥槽,傑哥啊,你可彆嚇唬我,你不會想著把議員給救出去吧?”
潘傑白了小筒一眼:
“這有啥不行的?難道我就要在這坐以待斃?”
“要是議員出去了,這個醫院像你說的能曝光,我說不定就有機會,脫離林恩的控製。”
小筒聽完撇撇嘴,搖著頭滿臉喪氣的說著:
“拉倒吧傑哥,你這不是異想天開呢麼。”
“你自己一個人都出不去,更彆說好幾個議員了。”
“我勸你啊,彆白費力氣,咱們就老老實實的,先在這裡養傷,比啥都強。”
潘傑直接給了小筒一個大脖溜子罵道:
“你他媽咋總是說話唱衰呢?我這才剛有想法,還沒試試呢,你就說不行?”
小筒苦笑著:
“傑哥,我不是打擊你,真的,我勸你還是聽林恩的,對誰都好。”
“彆跟她對著乾,這娘們的手段也非常狠。”
“就上個月,我親眼看到,林恩來醫院辦事,就因為有個大兵路過她的時候,沒跟她敬禮,直接就給那個大兵喂獅子了。”
潘傑冷哼一聲傲然道:
“我潘傑不可能就這麼被動,必須要搏一搏。”
“而且小筒,你沒意識到一個問題。”
“啥問題?”小筒滿臉疑惑。
潘傑笑著:
“林恩千方百計的把我弄到這肯尼來,她怎麼可能舍得我死?”
“不隻是我,包括那幾個議員,隻要有利用價值,那就是我們的保命符,所以,我必須要主動破局。”
小筒歎口氣:
“老話說,既來之則安之,你為啥非要這麼乾啊,等養好傷,見到小餅不就得了?”
“林恩讓你幫她,你就先假意順從就好了,省得自己遭罪。”
潘傑搖搖頭:
“不,你不知道國內天合的情況,你天哥在做一件大事,我必須想辦法聯係上李浩,才能有機會,阻止他!”
國內一夜過去,第二天上午,李峰給埋在農村的父母上完墳之後,便和李碩陪著陳武,來到了殯儀館。
陳武拿著毛巾給陳文擦著落灰的骨灰盒,李峰在一旁看著陳文的遺感歎著:
“陳文,不知道你這老小子投胎沒,要是投胎,下輩子可彆當人了,當人太難。”
“要是沒投胎,你就等等……”
陳武聞言楞道:
“等等?等誰,等你啊?”
李峰嗬嗬一笑:
“當然是等你啊,你們親兄弟,那不得一家人團聚麼?”
陳武白了李峰一眼,沒搭理他。
擦完骨灰盒,三人又來到殯儀館後院,給陳文燒了不少東西。
李峰一邊往火堆裡,扔著紙紮的彆墅,一邊說著:
“陳文啊,峰哥給你燒個彆墅,我自己掏錢花一百塊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