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首歌,我點了根煙吃著開心果,那種絞痛的壓抑的感覺,再次充斥著全身。
我吐了口煙霧,轉頭一看吧台內的老板,讓我一臉懵逼。
就見那老板,隨著音樂,不斷的流著眼淚。
我見狀問道:
“哎,哥們兒,你咋哭這樣?媳婦跟人家跑了?”
老板擦擦眼淚,看著我哽咽道:
“彆提了哥,太痛了,我媳婦生了雙胞胎兒子。”
我笑著:
“那是好事兒啊,養兒子壓力大哭的?”
老板搖搖頭:
“不,不是,做了親子鑒定,兩個兒子都不是我的,他們還不是同一個爹!”
我聞言一愣,舉起酒杯尷尬道:
“那我隻能敬你一杯了。”
另一邊,貨運船隻上。
三犬從床上坐起,叫醒了旁邊的衛東和耙子。
三人緩了緩神後,各自從枕頭底下,拿出了匕首,翻身下床,小聲的離開他們的宿舍,穿過船艙,往大副的單人間躡手躡腳的摸了過去。
三人走到房間門口,三犬從兜裡拿出了,從船長那要到的備用鑰匙,插進了門鎖,打開了房門。
三犬輕輕拉開門,三人陸續進屋,借著微弱的光亮,看到了躺在床上熟睡打鼾的大副。
衛東咬著牙,小心往床頭走去,好巧不巧的,腳尖踢到了地上的啤酒罐,發出了聲響。
“誰啊……”
大副呢喃一聲,睜開雙眼打著哈欠。
眼前大副作勢就要站起身子,耙子趕緊衝過去,抬起雙手,一手堵住大副的鼻子和嘴,另一隻手勾住了大副的脖子。
或許是本能反應,大副掙紮著,找到機會一口咬住了耙子的手臂,鑽心的疼痛,讓耙子的全身毛孔仿佛炸開。
而衛東則是掏出匕首,對著大副的胸口,不斷的亂捅了幾刀,漸漸地,大副的身子不再掙紮,鮮血也打濕了床單。
耙子見狀,將大副的屍體扔在床上,一邊甩著手臂,一邊倒吸著涼氣。
衛東問道:
“耙子,你沒事吧?”
“沒事,這逼樣的屬狗的。”耙子罵道。
門口把風的三犬小聲催促著:
“彆嘮了,趕緊抬走!”
三犬說完,和衛東耙子,用床單將大副包裹住,抬出了房間。
三犬在前方領路,三人帶著屍體橫七八拐之後,來到了冷庫門口。
三犬再次拿出鑰匙,打開了冷庫,衛東和耙子,將大副的屍體放了進去。
等三犬鎖上冷庫大門後說著:
“你們先回房間,我找個拖布,把地上的血跡清理了。”
“好!”
衛東點點頭,和耙子返回了房間。
衛東開燈後,耙子一擼起袖子,就見手臂上,呈現一塊紫黑的牙印。
衛東悻悻道:
“咬這樣呢,真屬狗的!”
耙子歎口氣:
“幸虧還是隔著衣服,要是沒有袖子,估計咬的比這更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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