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足夠的武力支撐,哪怕屠戮地球上半數以上的人口,都不會有人膽敢站出來反抗。
在人類古老的曆史中,蒙古人已經成功做過一次,甚至後來還有人把經常把屠殺當成遊戲的劊子手——鐵木真,稱作是一代天驕,並且不斷在各種影視作品中將其美化。
由此可見,善惡、道德、法律統統都是狗屁,起碼在強大的暴力麵前,它們就像剛剛出生的嬰兒一樣脆弱。
……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可憐的少女被擺放在上百名正在調教中的奴隸麵前。
隨著調教師一聲令下,這些正處於青壯年的男性,就像瘋了一樣撲上去,上演了一出慘絕人寰的畫麵。
痛苦!
絕望!
甚至連自殺都做不到!
憑借著女性特有的強大忍耐力,喬安娜愣是在這種可怕的暴虐折磨下堅持了足足五個小時才咽氣。
在整個過程中,威利不停用眼角的餘光偷偷觀察張誠的反應,結果發現對方從始至終臉色都沒有一丁點變化,仿佛欣賞戲劇。
毫無疑問,這種淡然的態度讓他感到心驚膽戰。
因為那雙眼睛裡,透露出來的是冷漠和對生命的極度蔑視。
如果換成簡單點的說法,就是不把人當人看。
要知道即使是身為大奴隸主的他,也無法完全做到這一點。
注視著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洗澡的奴隸們,繼續在漸漸變冷的屍體上繼續發泄,張誠突然轉過頭直接開口問“你在替隱修會工作?”
“什麼?!”威利瞬間打了個哆嗦。
“隱修會!彆告訴我你沒聽說過這個組織。”張誠意味深長的笑了。
很顯然,這是一個意外驚喜。
他做夢都沒想到,居然能在眼前這個家夥大腦的記憶中,找到關於隱修會的線索。
畢竟讀取記憶可不是件輕鬆的活,這就像看一本寫滿了流水賬的書,哪怕一目十行,也需要翻好久才能全部看完。
“閣下,我認為我們還是談談賠償比較好。”威利下意識舔了舔嘴唇,整個人變得緊張異常。
“嗬嗬,看來被我說中了。跟我講講你和隱修會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吧,隻要你的答案讓我滿意,我就放過你。”張誠抬起一根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
“隱修會的力量超乎你的想象!如果不想死的話,最好不要太過好奇。”威利一掃剛才謹小慎微的態度,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威脅。
“哎,算了,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打算強求,還是讓我自己來看吧……”
張誠微微歎了口氣,忽然毫無征兆的伸出手,一把按在威利的臉上,開始入侵對方大腦中的記憶。
才短短幾秒鐘的功夫,這個可憐蟲便渾身抽搐著口吐白沫,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癡。
暴力入侵大腦的副作用相當大,尤其目標越是抵抗激烈,大腦受損的程度就越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