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首富不敢當。”
陳楓笑道。
他決定先禮後兵,先和崩牙駒談談,要是能談下來,他就不用去澳島了。
“尹先生,關於我嶽父李家聲的事情,能不能通融一下。”
“怎麼個通融法?”崩牙駒問道。
“這件事情就算了,大家當是交個朋友。”
“算了?”
崩牙駒冷哼一聲“哼,他睡了我的女人,想這麼算了,怎麼可能?三千萬一分錢都不能少,再說你們這些大富豪都那麼有錢,我隻是要三千萬而已,又不是三個億,沒必要這麼小氣吧?”
陳楓心想,上一個敢向他要十億的人,現在估計已經在牙牙學語了。
不過,他依舊不動聲色,耐心跟崩牙駒談判。
“尹先生,這事情的內幕你我都是明白人,有些時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臉麵,我的嶽父在香江畢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不希望這件事情變成他的汙點,這樣我們陳家也會因此蒙羞。”
“這麼說,你是不想給了?”電話裡崩牙駒的語氣冷了下來。
“這樣吧,明天我去澳島一趟,咱們當麵談。”
陳楓懶得跟崩牙駒費口舌了。
“行,那我就在澳島恭候大駕。”
陳楓掛了電話,歎一口氣。
“怎樣了?”李悅芸關切地問道。
“還是得去一趟澳島,明天秦衛國來了,我和他一起去。”
“那你可要小心點啊,大不了給他錢就是。”在李悅芸眼裡,陳楓的安危比什麼都重要。
“知道了。”陳楓伸手輕撫自己妻子的臉龐。
澳島這邊,一處普通的民宅裡,崩牙駒把大哥打電話丟到床上,罵罵咧咧“媽的,這些有錢人,一個比一個小氣,區區幾千萬都不肯給。”
“駒哥,會不會有事啊?”
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躺在床上,用被褥包裹著身體。
崩牙駒瞪了她一眼。
“怕什麼,這裡是澳島不是香江,是龍他得給我盤著,是虎他得給我臥著。”
“我可是聽說他的女婿認識霍先生。”那女人提醒道。
“霍先生”
崩牙駒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霍先生怎麼了,他李家聲睡了我的女人,我找他賠償一些損失怎麼了,再說我也沒要多。”
崩牙駒說這話的時候,理直氣壯。
說完,他看著床上的女人,說道“我花了一百多萬,專門為你請老師,教你怎麼取悅這些有錢人,如果不是我,你哪有那麼多錢還你父親的賭債?
我花了那麼多錢,總該讓我賺回一些吧。”
那女人不敢再說話了。
崩牙駒本來氣不打一處來,當他看到女人委屈巴巴的樣子,突然食指大動。
“過來,我找專門的老師教了你那麼多,你也該用來伺候一下我了。”
女人並不喜歡崩牙駒,李家聲雖然年紀大,但是年輕是個大帥哥,老了也相當有氣質,跟他在一起不但不反感,反倒是挺開心的。
而崩牙駒相貌醜陋,凶神惡煞。
女人心中縱使千般不願,也沒辦法,誰讓她攤上一個愛賭的老爸。
欠了一大筆賭債,自己隻能照他說的去做。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陳楓早早就來到碼頭上。
秦衛國在電話裡說他快到了。
陳楓已經等了一會兒了,太陽從海邊升起,已經完全躍出水麵,清晨的陽光照在這碼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