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的電視節目播完後,香江很多地產商今晚都睡不著了。
這一檔節目,相當於是將他們推向風口浪尖。
即便有李伽成作為代表人物,被拎出去受萬人唾罵,千夫所指。
香江的這些地產項目,他們終究有份開發,有份參與。
相當於,他們是和李伽成一夥的了。
任憑誰都擔心這一次風波會波及到自己這裡。
太平山頂的一棟彆墅書房裡。
彤叔和四叔正在裡麵抽雪茄,滿臉愁容。
郭先生從門口進來,一進來就忍不住破口大罵:“這個陳楓究竟想搞什麼,他今晚弄這個節目究竟是什麼意思嘛。”
四叔看了郭先生一眼,說道:“先坐下吧,我也是晚上睡不著,找你們過來商量對策。”
“那臭小子今晚玩得太大了,幾乎是將我們香江所有的地產商放到火上烤,你不知道我出門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認出。”
郭先生的語氣十分不悅。
彤叔笑著搖搖頭,說道:“那有什麼辦法?人家錢比我們多,後台比我們硬,手段還層出不窮,就連李伽成都敗在他手上,現在住進療養院,後麵估計還要天天被人罵。
你們有辦法對付陳楓,可以說出來,咱們慢慢研究。”
兩人沉默了,他們哪裡能想到什麼辦法啊。
這時,郭先生開口了:“要不找幾個大圈仔......”
“你想死彆拉我們墊背。”四叔李照基立馬打斷他的話。
坐在旁邊的彤叔看了郭先生一眼,說道:“李家聲的兒子前幾年被綁架綁匪全死在一個倉庫裡,你知道是誰的手筆嗎?還有澳島賭王的頭馬崩牙駒,你知道死在誰手裡嗎?咱們再說點近的吧.....李伽成的兒子李澤皆的死,真是一場意外?”
郭先生聽了彤叔的話,背脊越覺得發涼。
關於這些事情,外麵的人不知道什麼情況,他是了解一二的。
自己剛才居然想用幾個大圈仔來對陳楓動手,那真是嫌命長了。
彤叔歎一口氣說道:“三年前他就已經有實力讓李伽成死了一個兒子都不敢聲張,這三年他一直在國外,如果隻是多賺幾個錢,我是不信的。”
四叔李照基點點頭,說道:“我的人跟紐約華人幫的老大豐援朝有交情,一次跟他喝酒的時候,酒席上恭賀他是人中龍鳳,他當時喝得醉醺醺的,說他這點家底不算什麼,他上麵的陳老板才是真的牛,三十歲不到,年紀輕輕就已經在紐約叱吒風雲。
三十歲不到,年輕人,姓陳,活躍在紐約......你將這些信息拚湊起來,就大概能猜出豐援朝口中的老板是誰了。”
郭先生聽完嚇得腿都軟了。
豐援朝他聽說過,紐約唐人街的老大,手下小弟眾多,就連他的人去紐約做事,都要去拜碼頭。
陳楓居然是豐援朝的老板。
真是太可怕了。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郭先生此時有些六神無主了。
彤叔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說道:“你怕什麼,我們不是已經入股了他的深港合作區了嗎?
我們和陳楓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了。
他這個項目搞得越好,對我們就越有利,沒準我們家族未來幾十年就靠這個項目在香江立足了。
現在應該擔心的,是那些沒有上船的人。”
“對啊,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了,我們已經入股了。”郭先生聽完恍然大悟。
“隻是.....”四叔李照基此時麵露愁容。
“今天他的人打電話過來催資金的事情,我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