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被莫斯科最高監察機構指控後。
他的家,還有克林姆林宮外都圍了大量的記者,想要拿到第一手資料。
隨後,葉立欽宣布,副總統弗拉基米爾因為身體不適,這段時間在家休息。
誰都看得出來,這是停職。
是懲罰性停職,還是保護性停職,就不得而知了。
大帝的家門口,許多記者在嚴冬中,依舊堅守崗位,等待著目標的路麵。
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小轎車。
陳楓坐在車裡,正拿著一張當天的報紙在閱讀。
幾分鐘後,一個穿著黑色外套,將衣領立起來,擋住半張臉的男人走過來,上了這輛黑色小轎車。
上車之後,這個男人才鬆一口氣,將自己的衣領放下來。
這個男人正是梅德韋傑夫。
梅德韋傑夫上車後,歎一口氣說道:“我按照弗拉基米爾的指示,四處走動關係,隻是這些人都不願意出手,畢竟霍多爾科夫已經搞垮好幾位高級官員了,他們也擔心會惹禍上身。”
陳楓將報紙放下後,說道:“這是最明顯不過的栽贓陷害,沒有任何的實質證據。”
梅德韋傑夫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說道:“問題是,這項指控是由莫斯科最高監察機構發出的,對外宣傳也隻是調查,監察機構收到指控,進行調查是合情合理,符合法規的。
問題是這件事情在媒體的發酵下,搞得像弗拉基米爾已經是被定罪的罪人一樣。”
陳楓的目光望向窗外,他看著那些圍在弗拉基米爾家門口的記者,說道:“不用想了,這就是霍多爾科夫的手筆。
他就是要利用媒體摸黑弗拉基米爾。
現在是大選的關鍵時期,他不求對弗拉基米爾定罪,隻要用這件事情拖住你一兩個月,我們的大選就玩完了。
很多選民並不知道內情,在媒體的渲染下,他們隻會把弗拉基米爾當做是貪汙犯。”
“我們必須儘快解決這個問題才行,如果這樣下去,哪怕監察機構撤銷指控,我們這一次大選真的就玩完了。”梅德韋傑夫說道。
他皺著眉頭說道:“隻是現在弗拉基米爾不能隨意走動,隻能靠我們兩個。”
“不是隻靠我們兩個,還有人......”
梅德韋傑夫望向陳楓:“誰?”
陳楓微微一笑。
.........
白天很快過去,夜幕降臨莫斯科。
晚上十點鐘。
莫斯科中心一家五星級酒店停車場來了一輛黑色奔馳轎車。
轎車上下來一個身材矮胖有些禿頭的中年人,他下車後,先是警惕地觀察一下四周,隨後快速的鑽進了酒店的電梯。
電梯一路往上,最後來到了酒店的三十七層。
電梯門打開,中年人走出電梯,一位身穿西裝身材高大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年輕人見到中年人後,微笑地衝著他打招呼。
“斯莫爾尼先生,非常歡迎你的到來。”
這個叫做斯莫爾尼的中年人仰著頭,一臉傲慢地說道:“一切都安排好了嗎?”
“都安排好了,請隨我來。”
說完,那年輕人領著這個叫斯莫爾尼的中年人往裡麵走,他們穿過一條走廊,來到一個房間。
斯莫爾尼沒注意到,今天的年輕人西裝上戴了一枚小小的胸章。
年輕人將房間打開,裡麵是一個裝修十分豪華的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