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沉思片刻,歎一口氣,說道:“坦白說,作為一個商人,我並不想摻和太多這種事情,在我們國家的曆史裡有很多商人都是和政治走太久,最終沒有落下好下場。
這一次我願意幫你,是看在我們之間的友誼份上。
但是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後麵再有這種事情彆找我,哪怕我們不合作了,我也不想摻和太深。”
陳楓說的是心裡話,他和弗拉基米爾是合作關係,而不是附庸的關係。
如果對方把他當做鬥爭的工具,那麼他寧可放棄這邊的生意,也要終止雙方的合作。
他這也是醜話說在前頭。
雖然他現在和弗拉基米爾是朋友關係夥伴關係,但是人終究是會變的,將來會變成怎樣,陳楓也說不準。
商人與政治走太久終究不是好事,胡雪岩就是最好的例子。
弗拉基米爾見狀,笑著說道:“我的朋友,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我可以以我女兒的名義發誓。”
陳楓點點頭,說道:“行吧,讓我幫你可以,不過我隻是籌謀劃策,這件事情關鍵還是在你這裡。”
“我明白的,無論有什麼後果,都由我承擔。”
陳楓見弗拉基米爾這麼說,也鬆一口氣。
反正事情不對勁,他就立馬跑路,管他三七二十一。
說完,弗拉基米爾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話筒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很快電話接通了。
弗拉基米爾對著電話那頭說道:“你來一下我辦公室。”
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大概一分鐘後,外麵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
門開了,一個身材高大穿著黑色西裝的五十歲中年人走了進來。
“總統先生,請問有何吩咐?”
這個中年人身姿站得筆直,應該在部隊裡待過,陳楓能夠從他身上感受到那種職業軍人的氣息。
“帕特魯舍夫,你過來一下。”弗拉基米爾招呼那中年人走近一些。
陳楓聽到弗拉基米爾對這個中年人的稱呼,立即認出對方是弗拉基米爾的核心班底之一帕特魯舍夫。
這位帕特魯舍夫跟弗拉基米爾的經曆很像,出生於列寧格勒,同樣在克格勃待過,這也讓他贏得了弗拉基米爾的信任,常年執掌俄國安全局。
可以說,帕特魯舍夫在弗拉基米爾的陣營裡,地位不比梅德韋傑夫差多少。
弗拉基米爾居然把他喊過來了。
“帕特魯舍夫先生,我需要你執行一項任務。”弗拉基米爾對他說道。
帕特魯舍夫身姿立刻站得筆直,沉聲道:“請您吩咐。”
“這段時間,你和你的部門聽命於這位陳楓先生,他讓你們乾嘛,你們就乾嘛,明白了嗎?”
“明白了。”說完,帕特魯舍夫麵向陳楓伸出手:“你好,陳先生。”
陳楓起身,握了握對方的手。
帕特魯舍夫是弗拉基米爾的核心成員,肯定知道弗拉基米爾有一位華人好友,在他成為總統這條道路上幫了相當的忙。
所以,帕特魯舍夫望向陳楓的目光,沒有一絲輕視,反而十分恭敬。
“陳楓,我的人已經給你了,他是我的助手,有他在,你可以動用我總統的權力。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相信你一定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
陳楓看著弗拉基米爾。